这女人听到朱厚照的问话缓缓的摇了摇头,并未回答。
“你昨天晚上那么吓唬我,开玩笑,我如果是恶人的话早就冲进去把揍你揍得鬼哭狼嚎、昏天黑地、泪眼婆娑了,说吧。”朱厚照闪动着一双如星辰般璀灿的眼眸,恶狠狠地开口。
朱厚照这说的的确是一句实话,伸手不见五指的昨晚要换做是其他人,世间的喧嚣与荣辱已离自已远去、暴跳如雷的朱厚照立马就会冲进去找那货理论,操练胖揍一番自然是少不了的。
世间喧哗的生,悲壮的死,各种各样的闹剧,大自然因适者生存而进行的格斗而发出的痛苦的声音,朱厚照巳见得多了,他的心由于一次次的凄惶而变得麻木……
听闻朱厚照前面所言,那女人闻言微笑回应,一笑之间,贝齿顽皮尽显,这一幕被细心且好奇的朱厚照看到了眼里。
“你怎么不说话?”朱厚照脸色突然一变,微笑着打量对方疑惑的问道。
女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转而摇了摇头。
“哦。”豁然间,朱厚照恍然大悟,一下子想通了,木料到原来这女人是个哑巴。
这下朱厚照郁闷了。
在这通讯完全靠吼,交通完全靠走的深山道观,又遇上这么一个哑巴,恐怕今后自已与这女人的信息交流,不一定还有什么花花草草的研究人生,就只能是倚仗手脚比划了。
本以为遇上一个女人能携手在花朵一般、安详而宁静,层叠纵横,遮天蔽日、大树是枝繁叶茂,流动着古朴而又沧桑气息的深山里风风火火地海阔天空,任意遨游,瑟瑟和鸣,听听山林的呐喊,嗅嗅花草的芳香,感受一下活着的伟大、美好,看来这只能是个空想了。
美好愿景受到无情摧残,仿佛听到心灵呜咽的朱厚照最后好奇、充满关切的语调问这女人,“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这女人闻言面露难色,很显然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才会确切。
朱厚照见状无奈摇头,站起身走回了房间,取出了昨天没吃的那两个黑馍放到了碗里,转而走出房间向那女人走去,那女人见状急忙站了起来。
“这个给你。”朱厚照将那瓷碗递给了这个女人。
女人见到黑馍,眼睛立时一亮,不过最终还是摇头没接朱厚照手里的瓷碗。
“你叫什么名字?”朱厚照脱口而出问了一句,笑着将那瓷碗塞进了女人手里。
这年头儿黑馍是稀罕物,乡下小康家庭过年哭着喊着都不一定吃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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