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朱煜聊完了,天南地北也聊完了,不知不觉就聊到了王漾茗个人问题上来。
旷金花道:“漾茗,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工作也稳定了,现在该考虑考虑下个人问题了,怎么样,个人问题考慮的怎么樣了?有中意的么?瞧你这长得水灵水灵、简直跟嫦娥仙女似的,要是木有个牵手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是不是不找,只想让那些癞哈蟆過過眼癮呀?”
王漾茗道:“想找是想找,但总沒碰到一个合适的,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應該找个三观一致,能对上眼的。” 王漾茗的思想,用花岗岩脑袋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
“还怎么找个三观一致,能对上眼的?” 旷金花滿頭黑線、撇嘴抢白道,“就拿我和朱煜来说,结婚初,家里是一貧如洗,都快揭不開鍋了,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一点都不为過,而且两人还三观不一致,沒一项对上眼的,但这么多年不也凑和过来了,要是两人能凑和就凑和着过,人就是大爺,你就是大娘,至于什么三观一致,能对上眼,那就是個屁!漾茗,咱得很好地认识自己,男上三十一朵花,女上三十可是豆腐渣呀,你喜歡找什么样的?是不是想七挑八选找个白马王子,你还真以为你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啊,人的姻缘就这么个事儿。”
“人的姻缘就这么个事儿?”王漾茗一个機靈,惊得是吐了吐舌头,“金花姐,不是我瞎说,你和朱煜,这还不叫凑和,完全是珠联璧和,男才女貌、天下无双嗳。”
“好一个珠联璧和,男才女貌、天下无双?漾茗,要你看中意,送给你好了。”旷金花眉頭微皺。
“你要敢给,我就敢要。”王漾茗知道旷金花是在开玩笑,但也梗着脖子,毫不示弱。
旷金花當場慫了,故作嗔怒,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说了,简直要给你氣死,我也懶得給你廢話,随你的便好了,好心关心你,你倒好,還擺起架子来了。作个不恰当的比喻,当初我娘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都會打醬油了。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提亲的人都快踏烂门槛了。哪像这时的你,命好,快三十了还不想找……”
旷金花毕业后分在夏奈国民中学,朱厚照知道,同样的,扶桑人也不可能不知道,王漾茗来旷金花这走访,朱厚照不知道,扶桑人却也知道了,甭说有山田、刘瑾,就是沒他俩,扶桑人想要在华国这里查一个人,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当听说古村落群山中对付朱厚照折损了两员大将,几乎全军覆沒时,大岛和山口是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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