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的来信。」帕因特告诉面前的旅人,「当时我们将职务闲置了一星期,却没人来,考尔德老大只好另选他人。」
「我中途遭遇了许多事,耽误了不少时间。而且伊士曼这边总是黑天,不好赶路。」对方立刻解释。
好吧,不出意料的理由。换我拿着信物去应聘去年的单位,我也会提前准备好说法的。
虽然每到霜月,王国南边都没什么天色可言,但日子好歹不会算错。不过帕因特只是冒险者,不是侦探,他只查看了信物。
「对得上。」矮人咕哝。
应聘者松了口气。「我尽量……用各种手段保存……呃,呵呵。」他终于想起如何微笑。「我必须承认,的确有些时间上的——」
帕因特没兴趣。「既有人担保,那我会按规矩办事,但信中提及你的某些……请求,我可不能保证。」
「对。对。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出钱——」
见了鬼了。他是装糊涂,还是真不明白?矮人不禁皱眉。「我也只是提醒。明天我带你见见弟兄们。噢,怎么称呼?」不会是「泡沫之王」吧?
「伯宁。叫我伯宁就好。」
天气不好,气温又降低了。商业街的营业时间越来越短,他来得太迟,连灯也熄灭。从松比格勒街到赫克里居民区,竟连一间开业的店都没有,教顾客只能打道回府。
「都是公爵的原因。」帕因特曾对他手下的冒险者说。「她重建了赫克里街道,推倒了咱们弟兄们拿命立起的荣誉丰碑,刮走了尸骨——不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人的,最后她还忘记建设夜灯。这女人!真教人搞不明白。」
「公爵大人去找她的妹妹了。」杰特已喝得半醉。他的弟弟两年前死在赫克里之战。当时四叶城爆发了亡灵之灾,但与如今诺克斯的乱象相比,那时的战役不过是小冲突。「四叶领的黑夜越来越长,换我也会北上度假的。」
「不,她的妹妹生病了。」辛说。
「老人家总是生病,年纪太大了。」深水港的罗塔感叹,「女王可不是神秘生物,我担心她熬不过这个霜月。」
「这不怪她。霜月越来越长了。」
「为伊士曼的所有者担心?」帕因特笑了,「凭我们几个家伙,还是关心关心靴子罢。我的鞋底破了个洞。」
「你的鞋底就是个洞。」罗塔说。
「这还不到半夜呢,工匠就不愿开门迎客了。」矮
人一肚子抱怨,「莫非一只鞋底有你的下巴难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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