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对此不算关心,“渡鸦团更换了合作对象,商人太功利,咱们赚得太少。”
假如亚瑟没有回去,那他现在大概还在青铜齿轮,活得好好的。尤利尔决定有时间再去探望。这小鬼很有主意,不用别人瞎操心,尤其是我这样一身麻烦的人。远离我对他有好处。“新合作者是守夜人?”
爵士挺扫兴。“忘了你是占星师,真无趣。”
不,我也才记起来,这还得感谢你提醒。“我还预知到渡鸦团换了据点,麻烦你带路了,爵士。”
“那姑娘没跟着你?”
“那姑娘是不死者领主的记录官,将来很可能是国王的记录官,渡鸦的秘密不算秘密。她跟着我与否没区别。”
“有道理。”瑞恩咕哝,“你总是有道理,尤利尔。来吧。之前我还让毛人带路,现在我自己都是带路的,呃?”
这家伙虽然啰嗦,但只要不拿腔作势,还是个不错的交流对象。尤利尔能感受到他的警惕,看来此事是由汉迪·恩斯潘一手促成,他本人则不乐意来。
新地点看上去恢宏堂皇,与先前商会的一处大楼神似。“怎样?”爵士一挥手。
“合法多了。咱们现在还送人吗?”
“送货比较多。”他咳嗽两声,“不过原本的业务还在。”
“那件……”东西?人?“……价值一趟单人行程的重要事务,我想你们送他离开了?”
“这桩事。”爵士顿了顿,压低声音,“在我那里。”
我就知道没那么顺利。尤利尔深吸口气。“出了什么岔子?”
“布约罗爵士,恩斯潘要他管理矩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绕过他!”
“而你也不敢让恩斯潘知道?”
瑞恩吞了口口水。“领主大人要我保守王宫的秘密。”他轻声说,“不管怎么说,这是大人的命令。在找到你前,我没打开过盖子。”
“你做得对。”尤利尔肯定。不论他们先前如何挖苦,瑞恩的谨慎救了他一命,若他向汉迪坦白实情或擅自行动,恐怕这家伙今后在拜恩的日子都会很难过。“我想你该带在身上了?”
一只瓶子递到他手上。既无温度,也无分量,尤利尔的火种感受不到任何东西。黑骑士只是约束了他,还是干脆下了杀手?似乎没必要。学徒不敢打开瞧,只能祈祷“夜焰”阁下还活着。
他不禁盯着它打量,千思万绪涌上心头。身为圣者的国王死去,阶下囚的“夜焰”却活了下来,在战争的棋盘上,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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