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环,没人进得去。”
他把钥匙递给学徒。“我不进去。你离开时记得锁门。我想,你很清楚如果有人打扰统领,他会怎么做。”
“一清二楚。”学徒保证。拉森点点头,他掏出笔记本看了一眼,随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会议厅。
尤利尔打开门。
他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去。因为使者就站在门后。想必他也将我们的对话收入耳中了,学徒不禁咳嗽。“呃,你的伤好了?”
“神秘度落差。不是受伤。”
“那是什么?”
“你非要知道?”乔伊皱眉。“准确来说,是魔力和火种失去同调,控制不连贯。”听起来有点像顺拐。“就这回事。”
他根本没说明白,尤利尔只好自己观察。但乔伊看上去完好无损,他也不敢真让对方走两步再瞧。疑问在肚子里打转,尤利尔张嘴想说什么。
使者示意他先闭嘴。“你才回来。”
“伊士曼的矩梯穿梭站不能直达浮云之城,我只好到其他国家中转,才会……”
“到赞格威尔?”
即便他说安托罗斯,尤利尔也不会如此震惊。毕竟,盖亚教会的动荡风闻早已传遍了神秘领域,而圣堂和占星师的短暂合作如今还是秘密。尤利尔只在梦中对导师坦白过。“你知道?可梅布尔女士说……?”
“我醒了。但她搅乱了梦境。”使者告诉他,“你们竟在梦里赶时间?”
“差不多罢。”看来梅布尔女士只是想加速梦境,才会让我把乔伊当成潜意识的幻影……“有人在梦里追杀我们。”尤利尔回答。
“她撒了谎。”使者强调。
“我以为你更关心她撒谎的原因。”
“一个谎言是更多谎言的开始,离她远点有好处。”
尤利尔早知道,他与梅布尔·玛格德琳彼此素无好感。说到底,世界上没有哪个幸运儿被他认为是我在接近时会有好处的。“我能站在这里,多亏了梅布尔女士和她的旅伴。”他指出。
“全诺克斯你能遇到危险,多亏了安托罗斯和法则巫师。我不记得有人派你到寂静学派去。”
“这是我对玛奈的承诺。”
“承诺比性命更有分量,是吗?”
尤利尔没法分辨。他当然在乎自己的小命,而那些承诺更大程度上也只是义愤之词。说到底,我不过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自以为能改变世界。
但恐惧是真实的。在去往安托罗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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