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
“爹,好了么?”苏秋练停下脚步,像要断气般问道。
苏斌此时正在鼓捣另一种药材,闻言手上一顿,点头说:“可以了,你喝点水歇一会。”
苏秋练大喜,连忙脱掉沉重铁衣跳下木桩。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苏秋练无聊地用手指刮着身上的‘泥浆’,刚想和爹说去洗个澡,就听苏斌说道:“歇好了吧,歇好了就开始吧。”
“嗯?开…始什么?”
“爬山。”苏斌站起身,拿着个水袋扔在苏秋练身上,“还记得昨天那座山吗?穿上铁衣,爬上去,然后爬下来。完成了,今天的功课就算结束了。”
苏秋练立马哭丧着脸,苏斌毫不留情打击道:“今天只是让你适应,从明天起,你除了铁衣梅花桩,爬山,还要逆着水流潜游。”
“可是,我还要去帮里做事……”苏秋练说。
“从明天起,你不用去河阳帮了。昨日,爹以自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需要你送为父最后一程为由,给你请了事假。”苏斌适时地咳嗽几声。“当然,你依然是河阳帮弟子,只是这段时间你领不到月俸了。”
苏秋练微张着嘴,神情有些懵。
“一起去爬山吧。”
苏斌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正好爹也许久没有动了。”
“爹,你不是身体不好……吗?”苏秋练嘴角忍不住扯动了下。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放宽心。”苏斌推门走了出去。
苏秋练见状,只得拾起水袋,穿上铁衣,又在外面披了一件外套挡住,然后带着一身臭汗追了上去。
……
正午,艳阳高照,一座罕有人至的险峻高峰,有两个身影在其上攀爬。
其中一人如猿猴般矫健,一抓一撑之间,身体便向上攀升一大段距离。另一人则慢吞吞,畏手畏脚,不时的有碎石泥土从他身边滑落,吓的他紧贴着山壁不敢动弹。
短短功夫,前者已抵达峰顶,眺望远方。
而后者,还在山体的中下位置慢悠悠爬动。
望着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身影,苏秋练对此不觉意外,爹虽然病了,但一身本领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自认为实力不差,但和‘秘部’出身的父亲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或许,当他练成象地功第二重的时候,能够追上父亲的步伐。
苏秋练思考着,目光却在寻找山体凹凸部分。
他爬的慢,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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