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夫君是萧让啊!”
“哦……原来是嫂夫人啊!”
张文远和萧让关系虽然不错,但两家的夫人并没走动过,他只知道他的妻子姓王,在来郓城之前就怀了身孕,平时很少抛头露面,他去了他家里几次都没见到。而她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还一来就给自己跪下了,肯定是萧让出事了。
张文远连忙伸手示意她起来说话,“嫂夫人快快请起,到屋里说话。”
王氏摇头道,“不了,这么晚了奴就不进去了。”
张文远见她情绪不稳,只得问道,“不知允恭出了什么事?”
王氏低声哭泣道,“他下午被县尉老爷打了板子,此时在床上趴着不吃也不喝,奴家怎么劝都不中用。奴家担心他憋出病来,就来请你了,你和他素来要好,请你去劝劝他吧。”
听说萧让也挨了板子,张文远吃了一惊,心说这怎么可能?他是负责文书传递的啊,和刑房又没什么关系,要挨板子也是挨时文彬的板子啊,怎么可能轮得到蒋承恩来打?再说了他不是还有个当主簿的大哥罩着吗,难道姓蒋的连他的面子也不给?
跟着王氏来到萧让的住所,见萧让和自己前几天一样侧卧在炕上,箫谦和仲云正在陪他说话,“哟,你们都在啊!”
三人见他来了,连忙招呼道,“求之,你怎么来了?”
张文远和他们三人都打了招呼,最后才看着萧让笑着说道,“听说你也挨了板子,怕你想不开,就来看看你!”
萧让看了一眼妻子王氏,不悦地道,“是你去请求之来的吗?求之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这么晚了去麻烦他做甚?”
王氏顿时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儿一样支吾起来,“我……我不是……我就是想着多一个人劝你,你心里也好受一些嘛!”
萧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没事,我好得很,我不会去做傻事的!”
王氏知道他心里苦闷,也不和他辩解,默默地转身去烧水泡茶了。
张文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说萧二郎,没看出来你夫纲蛮振的嘛,一个眼神就把老婆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哥们儿要向你学习啊!
“允恭,这事不怪嫂嫂,咱们是挚友,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能不让我知道呢?再说了前两天我挨板子的时候你不也来看过我吗?”
萧让叹了口气,“咳,别提了,经历了这事,我的脸都没处安放了!”
张文远见他情绪低落,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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