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朱仝院里,朱仝正在书房里写信,“保正兄见信如晤……”
写好了信,吹干了墨,朱仝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了,才把信封好揣在怀里,出了自家院门,来到一个小院门前,朝里面喊道,“王大郎可在家?”
不多时,一个叫王良卿的汉子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是朱仝连忙赔笑脸,“哎呀,原来是朱都头,什么风把您吹到小人这里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朱仝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跟着才跟他进了院里,来到炕上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他,“这封信至关重要,劳烦你今夜就送出城去,还是放到老地方,可有问题?”
王良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都头放心,小人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出了问题的?”
朱仝见他警惕性不高登时黑了脸,“这一次可不比往常,这一封信关乎宋公明兄长的性命,大意不得。若办好了俺自有重赏,若是出了纰漏,俺定会把你刺配充军五百里,你可听清楚了?”
听说这封信和宋江的性命相关,办不好就要被刺配充军五百里,王良卿终于收起来吊儿郎当的心思,郑重地道,“都头放心,小人定不辱命!小人也时常受宋公明的接济,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他的性命!”
见他的态度已经端正了,朱仝终于放下心了,从褡裢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他,“这些赏赐你先拿着吧,做好了还有。”
王良卿连忙接了过来,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朱仝才离开,而一直等到天黑才悄悄地出了院门,往城墙方向而去。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时迁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条线是朱仝以前从来没用过的,还好他盯得紧,不然今天一定会漏掉。见王良卿从一处城墙缺口潜了出去,他也跟着潜了出去,跟在他后面走了十多里,二人先后来到一个庄子上,见王良卿进了一户人家,他不方便进去,就在外面等着。
又等了一会儿,见那户人家再也没人进出了,时迁才悄悄地潜了过去,耳朵贴在窗口上一听,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均匀有节奏的动静,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时迁暗自笑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家娘们儿是他的姘头啊。
这王大郎还挺有本事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完事,之后这对狗男女就搂在一起睡了过去。时迁见里面没了动静,才悄悄地剥开门,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最后才在女人的妆奁盒里找到那封信。
“嘿,可算是找到了!”
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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