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一过张文远就去上衙了,但才到签押房他就发现气氛变了,因为宋江栽在了他的手上,衙门里不少人都受到了牵连,以前其乐融融的同事关系现在就变得十分冷漠和疏离了。当他来到签押房时,之前和宋江交好的同房书吏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神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看到他们这副冷淡的模样,张文远十分无奈,想跟他们解释几句,转念一想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是算了吧。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想要往上爬就必须要踩在别人的肩膀上,就必须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同僚之间就不可能一团和气,这是成长的烦恼,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在签押房里坐了一会儿,萧让就像个铁憨憨一样地凑了过来,“求之,你们终于回来了啊?”
张文远尴尬地笑了笑,“是啊,这一趟好险啊,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萧让就是济州府人氏,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呵呵笑道,“咳……没事,没事,这种事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习惯了就好!”
张文远无语地看着他,“你能长大成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萧让叹了口气,自嘲道,“咳……没办法啊,生长在那个地方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这样想还能怎样想呢?”
张文远又和他说起了在城墙上给宗府尹的建议治水之策,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我这么好的治水方案,现场竟然无一人看出其中的精妙之处,都说在下的法子是大错特错、痴人说梦。咳……众人皆醉我独醒,衮衮诸公真是有眼无珠啊!”
萧让是个书呆子,本就不懂这些,见他一脸郁闷地发表怀才不遇的宣言就跟着附和起来,“咳,你说得是啊,如今的朝堂诸公已经不能用尸位素餐来形容了,完全是文恬武嬉、奸佞当道,像我等饱读诗书之人居然常年居于人下,真乃天下百姓一大损失啊!”
张文远见这货呆病又发作了,想起昨晚上说的要办学校的事,连忙转移了话题,“上月我托你帮我请的先生,不知目下如何了?”
萧让正是过来说这件事的,闻言连忙笑道,“求之,你放心,我已给我的几个好友去信了,其中有一个好友已经回信给我了,他愿到贵庄来任教授。只是目前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估计要等几天才能来。”
张文远大喜,“好,太好了。”
中午,张文远回到家里就宣布了要立刻筹建学校的事情,见张文静这段时间闲得蛋疼就把这个虽不艰巨却很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二哥,这件事我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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