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满万不可敌’的说法。金国的皇帝完颜阿骨打又十分英明神武,手下的将领都是能征惯战之人,辽人成平日久,定然不是其敌手,早晚要为之所灭。若金代了辽,我大宋北方边境定然不会安宁,说要到南方去避难,还劝我也赶紧到南方去呢。”
听他说得这么唬人,众人都无语了,郭四郎是个爽直的人,拍案而起道,“胡说,我大宋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有百万禁军,又有二十万精锐西军,何惧区区女真胡虏?”
张文远心说,你牛逼,希望到了靖康之耻的时候你还能这样死鸭子嘴硬。
巩庭芝开口说道,“小弟倒觉得这个辽人说得有些道理,纵观历朝历代,但凡北方胡族崛起,总要想方设法南侵,而我大宋北军已多年未经战阵,边衅一旦开启,定会造成极大伤亡。”
黄赟附和道,“有道理,只怪我大宋立国之处未能收复燕云之地,以至于北方无险可守,若无强兵据敌于外,胡虏说不定会长驱直入,直抵黄河北岸也说不准。”
见他们越说越离谱,郭四郎又拍桌子了,“真是杞人忧天,我等都能想到之事,朝廷诸公如何能不知?依我推断,若辽人果真为女真人所败,我大宋定会调遣西军驻防幽燕,有精锐西军在手,何惧之有?”
陈彦枢针锋相对道,“咳……你不想想朝廷都是些什么人,若遇到这种大的变故,他们有能为应付吗?”
郭四郎道,“童枢密虽然宦官出身,但富有韬略,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两人就此争执了起来,梁端制止了二人,叹道,“咳,你说得也有道理,总之,无论北方战事如何,我等北地之人都没有安宁日子了!”
巩庭芝苦笑道,“咳……多说无益,咱们还是想想何时才能从此脱困吧,咳,这样的大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黄赟道,“咳,坐困愁城啊,连眼前的大水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军国大事?”
张文远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当即笑道,“坐困愁城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听到他突然口诵了一首诗出来,众人先是一怔,随即拍手称赞,“好诗!”
一直没说话的林颗儿姑娘眼睛顿时亮了,“且让奴家唱出来!”
唱罢,众人又夸耀了一番,天就黑了,府衙的人送来了晚餐,张文远当然是赖着不走了,林颗儿见他这么不讲究,又跟着混了一顿。吃饱之后,张文远就提出告辞,梁端知道他的领导还在饿肚子,就招呼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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