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过了这两个月,这地方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就算是这两个月,但也要看老天的脸色,要是它不高兴了,给你连续下十几天的大雪,家属们只能在山脚下望着一望无际的雪山,心里酸涩的都快要死人了,可脸上还要带着笑容,给领导说不要紧,能来这里就等于看到自己亲人了!
不是她们有多高尚,而是担心影响自己家人在这里的评价。小花,江南水乡姑娘,长的柔柔弱弱,可骨子里却有南方人的坚韧。二十岁嫁给老公,老公在茶素边疆的高上山一呆就是十年。前几年老公在山上,她在茶素市区,数字安排的工作,干的也还不错,一两个月总能见到一次老公。
后来家乡的老人身体不行了,她也只能回老家侍奉老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真的想给老公打电话,说你回来吧,我真的扛不住了。可看着看到老公的时候,又张不开嘴,看着他穿着绿色制服,骄傲的如同一个英雄的时候,她真的又张不开嘴了。
今年,老人去世了,他在执勤没办法回家,夏天了,她终于可以见见老公了。
天随人愿,上了山,还没高兴两天,小花忽然出现呼吸困难。营地的医生赶紧给小花吸氧。
氧气分离,在山下便宜的和不要钱一样,也就医院把建设费加进去了,其实医院的氧气和氧焊的氧气差不多甚至有的直接就是一样的。
可在山上,尼玛一个几分钱的砖头运到山上都变成了一块钱。可是小花症状没有改善,越吸越憋气,甚至已经出现青紫了,卫生员急的都快哭了。
明明没有任何呼吸症状,可为什么又呼吸困难呢?短短几天时间,小花开始腹泻、恶心呕吐。
这一下,卫生员知道了,再不送小花下山,这条命就送在自己手上了。
赶紧联系上营地领导,可大雪的封山怎么办。
领导一边联系上级,卫生员也联系了驻扎茶素的数字领导,因为他在茶素进修过急诊,和那边的很熟悉。
这种环境,这种条件,能飞上营地的飞机,只有茶素的大花。当边疆数字打过来电话的时候,茶素这边的大花已经出发了。薛飞坐在飞机里,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兴奋了。
大花刚来的时候,薛飞只要是上飞机,就会显摆,不停的给认识的朋友打电话。
也不说什么,就一句:哎呀,直升飞机噪音太大,我听不到你说什么,以后要用飞机,就联系我!
要是能在天上看到自己同事,那就更疯了,一个电话过去,「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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