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肿胀,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一旦胰液体没有清除干净,谁都保证不了,术后这地方是不是会愈合。”
老头看了张凡一眼,张凡虽然没有看老头,但好似知道师伯在看自己一样,张凡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完,吴老用针头刺入胰腺,慢慢的把肿胀如同一个充满尿液的膀胱刺破,然后慢慢用注射器开始抽取胰液。
被吸取了胰液的胰腺,真的就如一个伸出来的舌头,就连舌头中间的线条都在胰腺上非常的相似的体现出来。
“刀!”强调了一遍要注意的地方,老头亲自要过了一把尖刀。
拿着刀的手,非常稳健的从胰腺的中央,也就是舌头的中间线开始,刀锋划过。
老头手底下相当的利索,割、点、切,胰腺的表皮就如同一个情场老手,用牙齿,锋利的牙齿轻轻的咬下女友嘴唇上的翘起的干皮一样。
点滴之间,不带一丝牵扯,却让对方的衣服完全的落下。
高手就是在风平浪静下,干完要命的事情。切开,分离坏死的胰腺。
“注意!
这里不能多,不能少。割多了胰腺以后没功能,割少了胰腺就会坏死。”
老头一边说,一边切。不用多说,吴老相信张凡能明白。
灵活的手指在白腻的胰腺翻着花的穿梭。
站在张凡身后的博士们,这个时候,就一个状态,“我会了吗?会了!但是,就是做不下来。”
而张凡则不同,他需要的不是细枝末节,他需要的是一个疾病的大局观。
当老头从头到尾开始做的时候,张凡脑海里面一直再做着比较。
“我应该怎么样,这一步要是我的话,我应该怎么做。”
一点点的印证,在手术最关键的地方,张凡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师伯,切口线下分割坏死组织之前,为什么不先疏通腺体中的管道?疏通了不是胰腺更能确保畅通性吗?”
“呵呵,看来你是真懂了。先疏通也不是不行,但,有几率会损伤到副胰腺管道。
我们可以慢一点的疏通,但损伤副胰管,则没办法恢复,这一点,是我在五十岁的时候想通的。”
“呃,五十岁?副胰管?”
当三助的博士原本不服气的心,一下子服气了,因为他没听懂。
而当二助的主任,则好似明白了什么一样,用一种非常感激的眼神看了看张凡。
至于术者身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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