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明是遭受了海难而来的灾星,却偏偏信口胡诌说他们自己怀揣了宝藏而来。如此便也罢了,竟是还将这般祸事安插在张家头上,导致如今张家这般的惨案,我张家是几百年的书香门第,便是因着这两人,竟是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这两人可谓是罪大恶极!”
这恶人先告状的性子,张家当真是个一脉相传的。
穆菱在一旁冷笑,却是不出声。
沈清翎了解得更多,是个什么情况他知道得很,并不用穆菱和梁初自己辩解。
“好了,若是只会这番事故,太后还是回去歇着吧!”沈清翎有些不耐烦的摆手,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仁德太后一阵气恼:“这是什么说法!如今全国都在为那什么宝藏的事情找去张家了,我们张家人都没了,又哪里来的宝藏!”
“太后当真是不了解吗?”沈清翎忽然有些烦闷,冷笑着看向仁德太后。
这不是他的生母,是以许多事情都依靠不得她。包括那个站在她身后的张家,也都是要提防着的。
“太后难道不知晓,这些年张家待在航海司去了多少的地方,发现了多少的国家,却是朕这个做皇帝的所不知晓的吗?地图上并没有增添上新的版图,但那地方却是被张家知晓了,人家认的都是你们张家的老太爷,怕是连朕这个皇帝都不知晓的。”
“这……荒唐!荒唐!这又是他们与皇上说的吗!”仁德太后指向一旁的穆菱和梁初。
穆菱忽然觉着,他们就算只这么静静的坐在这里,都不知晓要背多少的锅。
当真是冤孽!
沈清翎冷笑:“在太后眼里,朕就连这一点判断力都没有,是那般容易被蛊惑欺瞒的吗?”
“自、自然不是。”
“此次柏来国之事,若不是查探得明白了,朕还当真是不知晓原来在张家在航海司还是这样的霸王!原本朕只是以为皇弟任性妄为要跟着出海,才导致遭遇了海难下落不明,可如今看起来,说不得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鸿、鸿儿?”仁德太后面色一白,悲从中来,“哀家的鸿儿本事大得很,定然是天妒英才,这才造次横祸!”
“是人祸还是天灾,恐怕太后此时也只能去地下问问你那位好兄长了。”沈清翎冷笑,“皇弟天子聪颖,是几个皇子中学识最为渊博之人。先皇常常夸奖皇弟是治世之才,只是皇弟性子太过随和,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当年他定然也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才会一意孤行要随着船只出航,而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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