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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阵胆寒过去,太后便又是一阵怒气:“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以为哀家老了,便都嫌弃哀家了!”
这是要无理取闹了。
可那个秘密不能说出来,如今除了无理取闹,也着实没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
梁初冷哼一声:“往后无关的女眷非圣旨不得入宫,违者便斩。母后尽大可去做吧,看是你物色的女子多,还是朕手下的刽子手多。”
他不耐烦再与太后说下去,那总叫他觉着心里烦躁。
这件事情穆菱没有做错,错的是太后。
从一开始太后就欠着穆菱的,是以今日梁初为了穆菱出头,也不过是为了给她讨一个公道来,不过是因为他心疼着她。
可哪里想太后竟是这般的性子,死活都不肯低头认错。
便是这般的作为,不免叫梁初觉着心寒,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点温情也都消失殆尽,说起话来便越发的冷厉决绝了。
不再理会身后太后的哭喊,从慈禧宫出来,梁初便索性调遣了虎贲卫来将慈禧宫团团围着,对外只说太后身子不适,为了保护太后安全才如此。
前朝虽然会有些猜测,却到底没有眼线进入后宫,兀自讨论了一阵便偃旗息鼓了。
如今后宫除了一个皇后,再也没有谁家的女儿在,这打听什么消息,着实是一点都不便利了的。
原本只是为了讨穆菱欢心,才肃清了后宫妃嫔。而此次梁初发现了这个好处,便更是不愿意去考虑选秀纳妃的事儿了。
这自然是后话,如今倒也不提。
只说梁初从慈禧宫回来,到养心殿时便发现穆菱睡着了,旁边两个襁褓内小婴儿睡得也香,母子三人一般的安详睡态,瞬间让梁初觉着心中暖暖的,原本的那一股憋闷也全数一扫而空了。
“嗯?”
察觉到有人,穆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来,隐约见是梁初,便又闭上了眼睛。
她身子乏累得很,只想要好好睡一睡。
梁初将人一把捞了起来:“再过些日子便要下雪了,你整日里这般躺着倒也不好,我抱你去窗子边看一看。”
“好。”穆菱迷迷糊糊的躺在他怀里,懒得动禅,“小孩儿最是见不得风,你把帷幔拉一拉。”
“外头没风。”
她也吹不得风,若不然是要偏头痛的。
话是这么说,梁初还是空出一只手将帷幔拉严实了,这才抱着人到床边的小榻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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