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根本,身子倒是不如从前那般的康健的。
稍微好一些了之后,穆菱便开始自己每日里的锻炼。
身子骨本来就破落得很,若是再不练练恐怕到时真要与林黛玉一般,成了一朵病弱娇花了。
只这日一套剑法耍完,本是行云流水一般的,却在收势时忽然划到了手掌。
“嘶——”
穆菱将剑丢掉,手心里一条血痕,正在汩汩流出血液来。
只她瞧着,却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了起来,便捂着胸口皱了眉头。
这般不安,莫不是阿言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娘娘!”
惘烟只见着她满手的血迹,又捂着胸口皱眉,只当她是旧病复发了,紧张的跑上前来:“婢子早说了娘娘还是不要练剑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哪里有什么要紧的,拿纱布来包扎一下便好了。”穆菱勾唇笑了笑,“你去将翠烟叫来。”
她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便越发的坐立难安起来。
“婢子还是先给娘娘处理伤口罢!娘娘心口可是觉着不适?依婢子看还是该找陈医正过来看一看。”
惘眼只担心穆菱,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事情。
穆菱无奈,眉头却是皱得越发的深了。
然而她又确实无法,若是她不依,恐怕惘烟是要告到梁初那里去的。到时候若梁初赶来了,便会越发的小题大做起来。
为了方便一些,穆菱便只有乖乖的任惘烟包扎了,这才叫了翠烟来。
“王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娘娘是说王爷的书信吗?”
“对,这几日可有回信?”穆菱心中越发不安,眼神便更多了几分期待。
翠烟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的道:“这几日大军正在与鲁玛开战,想是王爷一时间顾不上。再过些日子等了捷报传来,说不得便能有王爷的书信了。”
正在开战!
这般的时候,确实是顾不上这样的儿女情长的。只是既然正在打,那么她这股不安会不会是……阿言在战场上遭遇了不测?
穆菱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心中觉得不安:“书信你是怎么送到王爷那边的?”
“王爷有特殊的人传信,娘娘问这个做什么?”翠烟疑惑。
“没什么,你再去送一封信去给王爷。”
穆菱心中着实不安,便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安心些。
当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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