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
“伤亡大不大?”知道高一刀带三百余人出去,回来的好像才几十号,郝平语气似乎并不怎么悲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高一刀明白郝平说这话的意思,也没解释:“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一连长留在南边,他跟胡义商量过,准备拉郝平下水。
原本早就想好了说词,忽然间又不想跟郝平说。
郝平没有注意高一刀语气的变化.
浑水河仍然在流淌,只不过河里的水少了大半。
目前的独立团严重超编,一个团四个营已经三千多人。
重回酒站的团长和政委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决心将全团部队重新整编,以响应上级到敌后开展更广泛游击战的号召。
征兵训练重建等工作开展起来很容易。
但是,粮食问题再次成为迈不过的一道坎。
胡义坐在上游大北庄的浑水河畔,眯着眼望着南面的远山。
有战斗就会有伤亡,生死见得多了,他考虑问题方向跟很多指挥员不一样。
甚至比大多数人都看得远.也可以说是他看偏了方向。
他上过军校不假,但是对于如何打赢这场反侵略战争,他没有方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回白山黑水去。
以前不是没想过,只是以他所处的位置,想了也是空想。
几十万国军部队,短短一个月,降的降,死的死,土崩瓦解。
然而,其中却并不缺少热血之辈。
驻守黄围山西面卢营长带着一个连,在九营接应下,明明有突围的机会,却毅然赴死。
整个集团军野战医院,无一活口。
所以,红了眼的齐老匪杀光了除崩牙狗跟另外一个伪军之外所有伪军。
外带八十余鬼子伤员,丢进灌木丛中毁尸灭迹。
小红缨跟他分析过,这么大的事想隐瞒绝对隐瞒不了。
这件事必须向上级汇报。
最多也只会降职,但是绝对不会枪毙。
当然,会降到什么职务,很难说。
关禁闭肯定少不了…
九营租的那个院子仍然在。
屋顶同样被烧了个精光。
也许是鬼子觉得填井麻烦,吴石头打的那口井倒还在。
几名战士正用桶将井里的水往外扯,提出院子倒在操场上,浸入土里,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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