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学习论游击战,这不就是典型敌进我退,敌驻我扰,甚至多了,兵来将挡,这是以前没见过,得好好借鉴。
想想自己已经全军覆没的部队,心情开始低落,没有那个火力,不可能有这个魄力,这只能是这独立团九连的表演,九连长胡义不简单,在八路中有这样的大手笔,不常见,绝对另类。
九连表面上撤出,绝对没那么简单,这些同志,并不大按常规出招,队伍的管理更是放任,换一种说法,像土匪!
够了,完全足够了,典型山头主义,无组织无纪律,在这样一个连长手下战斗,这些同志不知道是福是祸。
既来之则安之,也许,有惊喜!
胡义觉得,没必要再跟鬼子耗,目的基本达到,这个硬茬子不用再担心了,几十号鬼子伤亡,尸体不可能曝尸荒野,伤兵不可能不管不顾,迟早会放弃追击。
胡义的心里不再紧着,眼下九连回独立团没有意义,也回不去。
那么,下一步的行动该怎么办?
月色下的大山,黑呼呼象怪兽,亲切,连星星都那么可爱,时间慢慢流逝,快到午夜。
两个军人背着步枪,静静伫立在月色下里。
咔嗒,清脆的声音,怀表银质表壳跳起,看不大清楚,因为光线太微弱,胡义习惯性地看,陈连长背过身划着了一根从罗富贵那要来的火柴。
十一点半,胡义把怀表收起装进兜里。不远处有鼾声在响,听那声音连成片。
“下一步怎么办?”
“不知道!”
“能不能每次都是这个答案?”
“你每次都这样问⋯”
⋯
旁边还有挖掘填埋的声音,那是九连战士们在掩埋牺牲战友的遗体,没有办法继续带着他们一起回家。
家,酒站就是家,至于别的,下一步再想办法,眼下,只好就近先埋了再说。
说是埋,其实是找山梁上不多的石块简单的垒。
月色里,奔跑的脚步声传来。
“谁?”哨兵明知故问。
“特么的!”他是安排在前面的观察哨,现在跑回来,说明有事发生。
“什么情况?”胡义没看清来人,开问。
“鬼子摸黑上来了。”来人喘气,凭声音听不出是谁。
不用猜测,这是鬼子准备夜袭,作最后一博:“来了多少?”
“影影绰绰…没法数…估摸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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