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老师的挖掘下,柏崇森很快就获得了全国少儿书画比赛的金奖,让一大群断定他是傻瓜的人跌下了满地的眼镜。
欣慰的柏荣,不止一次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因为他明白,正是这个后妈的不离不弃,才把这个儿子的天份找回来了。
“阿姨,我听他说,你还为他跟人打过架?”思羽问道。
尤阿姨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他说的,还是小林说的?”
“他说的,不是,好像两个人都说过。”
“是啊,他小的时候,可能是被人打击惯了,整天有人对着他傻瓜楞子的叫,搞得有点自卑,也有点自闭,后来上了学,还是一样懦弱,那时虽然工厂有了起色,但也只是维持在收支基本平衡的状态,很多债都还没填上,我和他爸一天天忙得根本没空照顾他……
“他上的学校是原来那一带工厂的子弟学校,离厂不远,当时的社会也不像现在这么复杂,他没交有朋友,上学放学都是自己一个人去,本来觉得没什么,结果有一天回来,我发现他的身上有青块,问了半天他才说,有人欺侮他。
“我一步步追问,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已经给他们欺侮上瘾了,柏荣说,你不懂告诉老师吗,他说,那些人说,让老师知道,打得更狠,所以他不敢跟老师说。
“柏荣说,老婆,你明天去找他老师,不能让我们儿子被人这么欺侮,我说没问题,这事交给我办。
“第二天,我换上运动服,也没跟阿森说跟他去,就偷偷地跟去,还好,一路没事,我就回来,到放学的时候,我又到学校附近,偷偷跟他回来,也没什么事……”
“你不找老师呀。”
“不找,找老师有用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校园欺凌了,背后肯定还要挨打,我要自己解决问题。
“我一直跟到第三天,终于来了,三个初中男生,围着他嘲笑他,还推他,我就冲出去了,一脚一个,我是有备而来,没穿高跟鞋,也没穿球鞋,就穿平底鞋,踢他们的屁股,三个男生冲过来要打我,又被我一个个踢翻在地,连续弄翻了三次,他们才弄清楚状况,知道我一定是学过武术的,问我是谁,阿森走到我身边骄傲地说,她是我妈妈。
“我接着说,他爸是当过解放军的,我是当过女民兵的,你们欺侮我儿子,就是欺侮军属,知道欺侮军属是多大的罪吧,我把你们打残了都不算犯法,到时我还去找我的司令员,让司令员找你们的父母。
“他们听说挨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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