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说:“好吧,是我亲口说的,但,这好像就是我们中国话的局限了吧,我说的,根本就不是女性的她,而是男性的他,我说的是温特——他是我的好朋友,这么多年来,他也非常关心我的去向,听说我还健在,非常开心,但是来了中国好几天,却没能见到我,徐远翔说他等不到我回去很着急,再不回去见他,他非杀了我不可。温特是贵族出身,是国际建筑大师,说他阅历丰富,有错吗?”
刘思羽松了口气,却仍然固执地说:“就算你这样说,你也不用否定,你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她,我说徐碧星,回去的,你很喜欢她,对不对?”
杨凌笑一笑说:“对,我是蛮喜欢她的,我没有妹妹,所以在我的心里,就把她当成了我的妹妹,并且,我希望我比徐远翔更象一个哥哥。”他苦笑一声,“徐远翔有时,对自己的妹妹太缺乏耐心了。”
刘思羽说:“那你们……为什么……”刘思羽吞吞吐吐。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跟她算是合租吧,也不能说是合租,因为出租金的是她,她自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套间,我本来住在效外,在徐远翔的一个别墅里,但是上班坐公交再转地铁要将近两个小时,一天花四个小时在交通上,有点浪费了,徐碧星一直自己住,也有点害怕,就让我搬过去,我住的是另外一个房间,你听谁说的同居?”
刘思羽说:“那……不是她自己说的吗?就在你家的家宴上。”
“可是小柏说,家宴上,徐碧星明明说得很清楚,只是合租在一起,各住各的房间,你怎么听到是同居了?”
刘思羽脸红了,这个可能真是她听错了,她有时太过专心想一些事情时,很容易漏听,然后自己就把听错的地方用脑补回去,这就是耳朵不可靠的地方,不像。
她心里不知是感激,还是后怕。
原来,归根到底,都是她的错,她把自己脑补出来的话当成是真的,然后不断地暗示自己,不断地把他的影子往外推,自己饱受煎熬,也把他给煎熬坏了。
如果不是云霞把她画的画给他看,很可能那天在车站的早餐店里,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并且会给对方留下永久的伤口。而断造这一切的,是她自己那一番信口胡诌,她重重地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更伤害了他们之间,其实一直都在的那段感情。
还好,云霞知道她心里的苦,可能不忍心让她继续苦下去,宁可得罪她的老师,也在未经她许可的情况下,把那幅画给他看到了。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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