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圈,好象走了这一圈才踏实。”
刘思羽的心轻轻的一颤,她居然能够理解柏崇林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一辆崭新的车,如果长期不开,满是尘土,在外人看来,就往往认为车的主人出大事了,柏崇林心理上无法接受别人的这个念头,所以就每个月都洗车,都开着走一圈,证明这车还是在正常使用着,车的主人也一切如常……
这种很微妙的心理,可能很多人不理解,刘思羽偏偏就可以理解。
柏崇林看一眼中控台,说道:“不知不觉,现在这个车也已经走了8000多公里了。”
刘思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柏崇林又说道:“当时我爸买这个车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奇怪,因为正常来说,我哥是不太喜欢这种商务车的,他宁可开一个甲壳虫这种,甚至是迷你这种,我才是应该开这种车的人,后来大家才明白,这可能是我爸在买这个车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他想把集团交给我哥,所以就买了这个车……结果,我哥到离开时也没开走它,连钥匙都没带走。”
刘思羽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其实我……我跟你哥……并没有什么。”说了又有些后悔,不知道柏崇林会怎么理解这句话。
柏崇林道:“是吗,我只知道,你是第一个打动了我哥的女孩子,现在也可能是我跟他之间的桥梁,我不跟你说,我找不到有谁更适合说这些。刘小姐,我这些话,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包括我妈。在她面前,我连我哥都不敢提,每次一提,都怕她会崩溃。”
刘思羽道:“你这么爱你哥,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那样说你,你都没有公开说过一句话?”
“说我什么?”
“就是,你为了争夺财产的那些……”
柏崇林苦笑道:“一开始是没有心情理会,只想尽快找到人让事实来证明,后来做了这个位置,正是柏氏集团最艰难的时候,各种事情忙都忙不过来,走错一步都可能让柏氏万劫不复,哪有空理会,等到稍微有点空了,热度下来了,自己也懒了,有时候还奇怪地想,会不会有知情者,跟贴说出我哥的下落呢,有多少人骂我,冤枉我都无所谓,找到我哥,比什么都强……”
刘思羽道:“那你真的很艰难也很辛苦吧。”
柏崇林道:“怎么说呢,最苦的不是我,是我妈,最难的也不是我,是我哥,我妈抛弃了一切跟了我爸,她一个黄花闺女,一个老干部的女儿,一个吃着皇粮的人,嫁给了一个拖油瓶,一个处境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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