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难道不是吗?”
杨凌道:“是。”
刘思羽道:“那就对了嘛,来,我帮你拿画架。”
杨凌道:“不用,我就在这画。”把画架转了一转,靠在墙边,正对观众,开始埋头画起来。他一旦作画,就绝不抬头,动作非常的快。
刘思羽道:“你准备画那里,不去现场,就凭你的记忆画吗?”
杨凌道:“嗯。”
刘思羽道:“喂,我发现你怎么从来都不是边观察边画耶。我觉得这样不好,容易丢了细节。”
杨凌没有作声,而是继续埋头画他的画。
刘思羽已经清楚他的脾气,倒没生气,走到他的身后,看时,似是吃了一惊。当即屏心息气,站在一边看他作画,再也不作声。
由于杨凌的背后基本上没有了容人之地,唯一的容身之地,又被刘思羽独占了,大家虽然好奇想看,却都没有办法看,于是剩下的人也差不多都跑去看矮胖子作画去了。只有一些女中学生,还是忠心耿耿的守在这里,羡慕地看着杨凌低头作画,她们都觉得杨凌画得快时那个甩头的动作简直帅呆了,叫人百看不厌。
时间过得很快,杨凌的画一画就是半个多小时,半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放下了笔。
刘思羽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画,舍不得放过他的任何动作,越看越是佩服,到他画完,便已经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再给他递去一杯茶说道:“喂,杨凌,你怎么做到的,明明画的时候什么也没看,为什么老是能画得这么准确传神?”
杨凌道:“时间是动的,风景也是动的,风景不是石膏像,没有义务呆在时间之外等着你慢慢的画,所以一个作画的人,眼睛要象一台相机,将最精彩的一瞬间,包括所有的细节,全部都抓进记忆中。当你作画的时候,就把这瞬间的记忆释放出来,转移到画面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一般在画画的时候,绝不停顿的原因,因为这容易破坏记忆。如果你画一点看一点,那就等于给你的记忆打补丁,整个画面绝不是真正的完整的。”
三个评委听得这话,相看一眼,都有诧异之色。
刘思羽道:“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难,除非真的拿一台相机拍下来,再照着相片画,才有可能保证完整性。”
杨凌道:“相机是死的,是一个没有取舍能力的机器,它给你的可能是一瞬间,但绝不会是最令你动心的一瞬间,因为当你感觉到动心的时候你再去按快门时,最动心的一瞬间很可能已经过去了,相机只会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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