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的礼书,弯起嘴角,向对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这是受害者对凶手心灵的践踏。
这是弱者对强者的绝地反击。
这是身份地位的绝对反转。
礼书看着这个笑,彻底疯狂了。
此时顾眠已经停在一个房间门口。
车教练看着顾眠停下的位置,嘴里大呼不妙:“是谁告诉他卷宗室在那的!”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响声,顾眠已经一脚把门踹开。
这间屋子不大,只有二十来平方,但里面却塞得满满当当。
陈旧的档案一摞一摞的摞在地上,堆了足足两米高,门口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好几沓印着内容的、新鲜的A4纸,想必就是还未进行的案子的卷宗。
“有火没?”礼书听见头顶传来顾眠的声音。
可可当仁不让的递出一个打火机。
白鹭离他们几个又远了些。
顾眠接果打火机,点燃,然后扔进卷宗室。
火势迅速在易燃的纸张间蔓延,没几秒整个房间便火势滔天。
滚滚浓烟从门口涌出。
不远处的车教练又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你想烧死我!你想活活烧死我!”礼数疯狂的挣扎起来。
死于火灾的人们大多是先被浓烟熏死,接着才被烧焦,这样死掉的人死时不会有什么痛苦。
但这个房间里全是火。
只要一进去,就能感受到火焰舔舐皮肤的滋味,甚至能在死前嗅到自己烤焦的身体散发出的香味。
“没错,”顾眠诚实的点头,“不但如此,我们还会在外面听,你讨厌的人都会在外面听你的挣扎,你绝望的呐喊,你痛苦的吼叫,听你无能狂怒的嘶吼,开心吗?你不是最喜欢看人无能狂怒的样子吗?”
听到这礼书猛地伸手去抓顾眠:“既然这样那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但他根本抓不到,因为一只苍白的手已经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然后一把扔进了那如同炼狱的房间。
同时还善解人意的关上了房门。
猛烈的哀嚎声从房门内传来。
还夹杂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诅咒。
里面的人不断拍打着门,想要冲出来。
但无济于事,哥哥就堵在门口,谁也冲不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撞击声也渐渐消失。
这期间车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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