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钻进屋子里去了,似乎以后呀,再也不会出来见人了都。
……
门外不断地开始刮风了,花伯独自一人坐在堂屋里,听着少女的幽幽哭泣之声,到了这时,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安慰的,知道她之所以不准自己去二佬那儿,完全是因为少秋。想必她还真的是喜欢上那个穷人了哈。
这使得花伯非常生气,想起之前瓦匠的女人之事,如此德性也配给自己女儿做媒,况且是做给少秋这样的穷人!一想起这样的事情,花伯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喝了几两烧酒之后,忽然就站了起来,准备天不怕地不怕地干一场,叫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不然的话,恐怕以后自己的女儿还真的有可能会失身于他呀。
就这样,在喝完了酒之后,花伯果断出了屋门,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想去为自己讨个公道,确切地说应该是为少女讨个公道,这他妈的到底是施了什么样的法术,竟然使自己的女儿对之痴迷到这种地步了!
往前走了几步,有几次甚至还摔倒在一个臭水沟里去了,想起之前那瓦匠的女人在那臭水沟里解过手,赶紧把呛进嘴巴里的那种不干净的污水吐了出来。“这特么真的是背时到家了哈。”花伯长叹着如此说道。
从那个臭水沟里爬起来的时候,花伯脚步已然是有些踉跄,本来都不想往前走去了,可是不成,已然是走到这步田地了,再不往前走去,恐怕真的不妥。岂非是半途而废了么?
而这种行为显然并非是花伯的风格,认定了的事情,那怕是撞了南墙,他仍旧要走到底。这不,此时顽强地从那臭水沟里爬了起来,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去,非收拾一下他不可。
……
在过样的时候,少秋仍旧躺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去,因为夜色恐怖之至,最近颇有些传言,说是有鬼怪出没,等闲之人,特别是患病之徒,到了夜里,万不可外出随意走动,不然的话,出了事情后果自负。正是因为有这种种怪事发生,少秋这才不得不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也不去。
可是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拍打着屋门,那是一位男士,也就是与二佬发生过关系的那位女士的丈夫,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听信了人们的一些话,说少秋给他戴了绿帽子了。女士的丈夫并非是聪明的人,听到人们一个这么说,两个这么讲,十个百个地传扬开了,一时之间还真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然的话,到了这种深沉的夜里,也不会冒冒失失地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趁他睡着了之后搞他一下,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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