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我鸣不平,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呢!”
街也逛了玩也玩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人也醉了家也回了,段梨是万万没想到这都能让他掘地求生把人情世故生生给鼓捣成人情事故,但凡你长点心也不至于跟秦蓁蓁讨论半宿点心又输半宿麻将啊,好好的二人麻将随便你听还不乐意,非要炮打三家点满三圈是吧?
不过段梨和秦蓁蓁还不一样,小丫头是妥妥春心动了,予求予取。
段梨呢,她单着这么多年,某些方面需求反而不甚强烈,更看重感情上的融洽,定位清晰,不主动不决绝主打一个陪伴,但咱就是说,别说段梨这种本身条件就相当优秀的,搁哪个女人经历过昨天那种惨烈的麻将局还能淡定啊,还讲什么感情上的融洽不融洽,人家已经卑微到把生米煮成熟肉喂到嘴里了都!
其实直到现在,反应慢半拍的李沧才勉强意识到他老人家昨晚上的行为属实是过于抽象,脸上终于有点挂不住了,不过该硬的嘴儿还是梆梆硬:“过了啊,昨天你们几个可是把我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当榨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还要杀人诛心?”
段梨撇撇嘴,知道这种场合跟他撕不出有用的东西,从兜里捻出一粒金瓜子,表情那叫一个磨牙吮血:“你等着,我就不信仨人还凑不足一袋金瓜子!”
卧槽?
球的麻袋?
李沧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货币政策性bug,要不,趁其他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浅修一下公示板规则?
不对不对,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因为岛上只有四个人且互相制约无法相互勾结才暂时趋于稳定的,然而随着李沧几场麻将赌局下来被迫引入了新的自来水,从以物易物时代一个猛子噗通扎进市场经济,不崩那才叫怪了!
“咳,梨啊,打个商量,你手里的金瓜子我出高价收成不?”
“你当我憨的?”
“姐夫姐夫!”
李沧:─━_─━
他现在真是听见厉清怡的声音就觉得脊背发凉,见饶其芳正把一束堪称含饴弄孙般慈祥的目光扫过来,只能硬着头皮说:“小小姑姑.你.别乱叫!”
低头矜持饮茶的段梨一口茶水差点呛到肺里:“啊?!”
厉清怡大大咧咧的说:“还是叫姐夫好听顺口,什么小姑姑嘛,多远的亲戚了,再说人家叫你侄女婿你又不乐意,你好分裂啊,还有还有,你一直叫我小姑姑,那韩笑和于淼怎么办,直接拎不清了好嘛!各论各的,各论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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