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那么尴尬了哈,不过老娘怎么好像更想杀人了呢?
秦蓁蓁和索栀绘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神采飞扬满脸的看热闹不嫌乱子大,忽然就一阵窒息,然后默默后仰,后仰,再后仰,宛如被重锤当头棒喝,宛如被霸王龙步步紧逼,最后退无可退,只能缩着身子一脸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抱紧了寄几的小枕头,可怜兮兮,无助极了。
啪~
李沧伸手从脸上摘下一枚白色的纽扣,沉吟半晌:“停停停,好了好了,我眼晕,还有以后别穿我衬衫了啊,没剩几件了,个个缺扣子,此面向敌就挺适合你!”
“甭废话,肘,跟我进屋!”
脸皮厚度跟家学渊源一样钢筋铁骨的大雷子被扛走的之后还冲索栀绘比了个耶,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她就鹅鹅鹅的像块猪肉半子一样服服帖帖浑不着力的挂在李沧身上了。
“我的妈耶,好可怕,我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沧老师也太有想法了,他到底怎么想到的,果然是男人啊,不愧是男人啊,没有一个操作是多余的,不过”秦蓁蓁拿肩膀撞了撞索栀绘,小手拍着胸脯:“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差亿点就要被发现排量不足了呢,还好你没有偷吃!”
索栀绘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他?你多虑了!”
“诶?诶诶??”
“瓶妃你还是不懂啊,假如厉蕾丝是全敏刺客,那李沧就是全体全力血牛。”
“不要叫人家瓶妃啦,而且,好青涩的比喻啊,绘绘你现在都已经这么生冷不忌口无遮拦了嘛,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嘛?”
“不然呢,反正以后是要从一口锅里夹菜吃,大家姐妹一场,帮你提前做做心理建设还是很有必要的,铭溪小镇的房本上都写了两个人的名字,责任划分这一块——”
“不许讲不许讲!”
被贴脸开大的秦蓁蓁一整个变成了粉色的女孩子,俨然一副蒸汽姬的状态,单纯的瓶妃到底还是无法凭借单一的知识储备区去揣度一个过来人对她这种理论带师究竟会形成怎样一种降维打击。
她大意了,妹有闪。
灵魂都被毁灭了一次的秦蓁蓁知耻而后勇,区区杀人诛心而已,哪儿有八卦回血量大管饱,蹑手蹑脚的捏着个杯子蹦跶到俩人房门前,扣上杯子,贴上耳朵。
结果没多会儿,她一脸失望的瘫回沙发里,眼中的高光终于被大道磨灭了:“什么嘛!君子都防?独立房门隔音弄那么好究竟是要怎样?!”
“其实你可以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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