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最多五六个小时就要回来!”
秦蓁蓁如遭雷殛,瞳孔放大,半滴眼泪从逐渐虚无的大眼睛里面滴出来:“你明抢!”
“这叫社会的毒打,轨道线上哪儿有好人啊,不止我抢,所有人都在抢,只不过我刚好比较擅长这一块罢了~”
索栀绘都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但也不忘将岛上的传统艺能发扬光大:“嗯嗯,她还偷拍你,卖照片,倒腾你用过的二手碗筷茶杯靠枕枕头床单,靠着沧の周边月入大几千硬币呢,让她赔钱,让她分成!”
秦蓁蓁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被卖掉:“绘绘你???”
李沧:“嗯咳!”
秦蓁蓁泪眼朦胧被欺负狠了,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开启广口瓶模式,乱七八糟的碎碎念:“要钱没有,要身子白白的有一条,你随便拿去抵债好了!”
“我们做小的容易么我们,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我们攒点小钱钱补贴家用怎么了嘛,我们容易嘛我们,我们招谁惹谁了,哇,人家封建社会丫鬟还给月例银子呢,逢年过节还有赏钱呢,你呢,不光一毛不拔,不光要人家贷款上班,还要惦记人家的嫁妆!”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媳妇领上床媒人扔过墙!狡兔死走狗烹!”
索栀绘说:“李沧没给你开钱么?你把楼照和租房钥匙还他可能还会显得理直气壮一点!”
“我不!”秦蓁蓁咬牙切齿,“姑奶奶辛辛苦苦嘤来的凭什么还回去,我以后还要靠那两栋楼养老呢,不给,打死不给!”
李沧吃完了东西,挥出一抹绿光把游戏卡修复如新:“你!欠我二百硬币!我出来要看到借条,不然把你吊到房梁上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借我李沧的钱不还!”
说完就进了浴室洗漱。
“沧老师眉头皱得好深,不过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什么伤诶?”
“一把年纪还卖萌卖得顺理成章的也就是你了。”索栀绘白她一眼,指了指太阳穴,“小小姐说现在很难有东西能伤到他,只有这,你把那盒艾灸放哪里了,一会我们帮他按一下。”
“我找找。”
几分钟后,李沧穿了件中长睡裤棉衬衫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你俩这是要玩塔罗牌占卜吗,烟熏火燎的!”
“沧老师你不是吧,连艾灸草团都不认识,快来快来,我手艺很好的,先艾灸再刮痧,绘绘负责给你摁头,封建时期地主老财都没这么享受的,至少能抵账5020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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