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缀着龙头纹饰,威武雄壮的蒙古将士。
铁木真一连问了好多问题,日月邬鹤那回答都是清一色的简洁明了。
……
“所以我才选择让那群蒙古兵将我杀死,让我暂时处于一种真正死亡的状态。”
“那时我恰好三十岁。”
“吾今日必须要死在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商量的余地。”
“还记得我说过我去拜访过没落的三真法门,还曾经看了那三真法门的秘传三真同月令吗?”
但这也仅仅只能勉强用而已,神通怎么觉醒?他自己的神通究竟有什么用处?他们还一无所知。
如若不然,以日月同错里神通的强度,他们还真不一定会被逼的全部放弃生存的希望,卯足了心力钻研留后手,打复活赛……
“但贫道此次,正是为了求死而来~”
在这最后的一声怒吼之后,铁木真于是终于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的身影靠在座椅背后的靠背之上,身影依旧挺拔,好似骑在马背上的将军,气势没有丝毫减弱……
“没有~”
他们甚至下意识地直接忽略了记忆当中与营帐相关的一切,乃至于他们最尊敬,最尊崇的成吉思汗……
“吾死之后,道长可会对吾之后辈,吾之军队,吾之汗国出手?”
一簇又一簇,因果的火焰在他的身上灼烧,压抑不住的笑声从他的口中传出就好似被压了五百年终于被放了出来的猴头,兴奋之情完全难以抑制。
“在那里三真同月令再度绽放光芒,这道光芒从五百年前一直照亮到一千年之后。”
铁木真此言并非是在威胁,而是的的确确在询问。
“所以果然你还是去死好了……”
“让这场因果的台风被森林所阻挡,然后便是死在了那场箭雨当中。”
“我是,故意不小心的……”
偌大的可汗营帐此时此刻好似被画师用橡皮从画布置上擦去了一般画上的角色没有任何一個人能够记起营帐的存在。
日月邬鹤借自己的命是为什么?难道他可以免疫那所谓的因果之罚吗?
而对此,日月邬鹤的眼中并没有升起任何波澜,微微抬眼,看着面前的成吉思汗。
“虽然收获谈不上,那我倒也的确在其上。发掘到了些许因果的力量。”
不过在死亡之前,他还是用着自己胸中最后的一口气,仰天发出一声怒吼。
“所以我需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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