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正想问问老朱,法医强调道:“鱼支,如果死者是电死的,身上应该有电流斑,甚至会有灼伤、烫伤,可这些痕迹在检验时没发现。”
小鱼反应过来,转身问:“沈大,你们是说老太太是正常死亡?”
“我们对楼上楼下进行了认真细致的勘查,电源插座距死者的床约两米,床上和床头没有家用电器,并且床是木头的,基本可以排除在床上触电身亡的可能性。”
沈大点上烟,接着道:“徐传明家没有安装浴缸,也没有电热水器和煤气热水器,他们家人洗澡用的是一个红色的塑料长桶,洗澡间在楼梯间里,距死者平时居住的西房距离约十二米。”
“他家有没有电线?”
“鱼支,这是农村,谁家没点电线!”
“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小鱼低声问。
谭所接过话茬,无奈地说:“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倒是想对老太太的遗体进行解剖检验。但现在没确凿证据显示老太太是非正常死亡,也就是说想解剖检验必须征得死者亲属同意。大门口的情况你刚才都看到了,人家不同意,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小鱼想想又说道:“朱()
叔说老太太在水里泡过,不然脚上的死皮不会那么软,这是一个重大疑点!”
“鱼支,你是说死者双脚的角质层啊。”
法医老蔡揣起笔记本,分析道:“我们在检验遗体时注意到了,沈大和谭所也安排人去兴合镇卫生院询问过死者的儿媳王秋兰。王秋兰上午因为情绪激动晕过去了,半个小时前刚苏醒。她刚开始说没帮老太太洗澡,后来又说昨晚帮老太太用热毛巾擦洗过身体,也包括老太太的双脚。”
“昨天晚上帮老太太用热毛巾擦过脚?”
“她是这么说的,照顾病人很累,只要有时间她还要去给本地的一个包工头做小工赚钱贴补家用,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有些事想不起来也正常。”
“沈大,我不是说老太太的儿媳一时间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我是说昨天晚上用热毛巾擦过脚,照理说一夜过去了,老太太的脚应该干了。那个……那个角质层不应该那么软,不可能一刮就能刮下来。”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但因此认定老太太是非正常死亡显然不够。”
小鱼不由想起了跟婆婆不和十几年的张兰姐,追问道:“婆媳关系怎么样,老太太跟儿媳妇有没有矛盾?”
“外面全是人,无论亲朋好友还是左邻右舍,提到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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