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产经营规模的同时,一而再再而三的扩建三兴家纺市场。
一边到处招商,好收市场商户的租金。一边搞房地产,盖房子卖给入住市场的外来商户。
做这一行的人多了,想赚钱自然也就难了。
家门口的生意不再似当年那般好做,村里有人把眼光投向了更远的地方:去国外,那里有更大的市场!
韩渝想起一件事,抬头道:“大舅,我记得92年的时候村里就有人带着几十包货去莫斯科,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赚点钱?”
“你说的是郁祥建。”大舅端起茶杯,笑道:“他胆大,那会儿俄罗斯生活物资紧缺,对纺织品的需求又很大。只是他第一次出国做生意没什么经验,语言也不通,货出去了却没拿到钱,最后搞得财货两空。”
老韩虽然不是倒插门,但由于船民在岸上没家,以前也把这儿当作了家,对村里的情况很熟悉,下意识问:“你们是说以前村里家具厂的那个厂长?”
“嗯,就是他。”
大舅笑了笑,接着道:“虽然他那次没赚到钱,但他发现东欧确实有商机,回来之后重整旗鼓又出国。他没再去俄罗斯,他去了罗马尼亚,发过去试销的一集装箱货不到一个月就卖完了。
从那之后订单多到忙不过来,在罗马尼亚打开了市场,站稳了脚跟,他家的亲戚都跟着他去了,现在都在罗马尼亚做家纺生意。我整整想了一年,总算想清楚了,只有去别人不去的地方,才能赚别人赚不到的钱!”
韩渝惊诧地问:“大舅,村里有多少人去罗马尼亚了?”
“不下一百个,在罗马尼亚干得都不错。”
“还有多少人想去?”
“家里的生意越来越难做,现在个个都想出国做生意。”
“个个都去,不就又扎堆了吗?”
“放心,我们林西人能吃苦、爱抱团,但不扎堆。现在搞恶性竞争的不是我们本地人,都是政府这些年招商引资招过来的外来和尚。”大舅喝了一口茶,豪情万丈地说:“我跟罗浩商量好了,先去罗马尼亚看看,如果罗马尼亚的家纺市场饱和了,我们就去罗马尼亚周边的匈牙利、波兰!”
“大舅,你们会说匈牙利语吗?”
“不会。”
“波兰话呢?”
“也不会,但我们可以学啊。郁祥建跟我年纪差不多,做的一样是家纺生意,唯一的区别是他把货卖给老外,他可以成功,我未必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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