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日方在我们的专属经济区打捞沉船,打捞上来之后也允许他们运走,但我们必须知道他们从海底打捞出了什么东西。”
“有道理,不搞清楚这些情况,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以打捞沉船为借口,偷偷摸摸勘探我们的海洋资源。”
“这个理由很充分,到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要求登船检查,最好把照相和摄像器材带上,我会以你助手的身份登船,我们要拍照、摄像取证,要对打捞上来的物品登记造册。”
对日方而言,沉在海底的不只是一条渔船,也是某国对其进行间谍活动的证据。
上级肯定想知道日方究竟掌握了哪些证据,甚至可能要给某国通风报信,让某国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地缘政治决定了在一些问题上,必须要灵活应对。
想到这里,韩渝忍俊不禁地问:“邱科到时候跟不跟我们一起登船?”
“这我就不知道了,到时候你可以问问他。”
“邱科很年轻。”
“你年纪也不大。”储定平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感慨地说:“你这么年轻都已经中校了,而且是中校团长。我跟你差不大的时候才一毛三,只是个副营。”
“现在呢?”韩渝好奇地问。
“级别跟你一样,军衔比你高点。”
“上校?”
“嗯。”
“我们是预备役,跟你们现役不好比。”
“有什么不好比的,如果转现役,上级肯定认,级别和军衔不会变。”
经过九个小时的航行,海巡49安全返回东启连兴港。
进港却没靠泊渔政码头,包括韩渝在内的全体船员都没上岸,因为风暴果然来了,海巡49如果跟之前一样靠到码头边,船体会在风暴和涌浪作用下撞击码头。大家伙打起精神坚守岗位,确保海巡49在锚泊期间的安全。
狂风骤雨,海巡49在港湾里剧烈颠簸。
邱广强晕船晕的更厉害了,吴海利不得不安排一个船员专门照应他。
朱大姐早收到海巡49返航的消息,今天一早就亲自赶到了渔政码头,她站在东启海事处设在渔政码头的临时办公室里,遥望着锚泊在江面上的海巡49,举着对讲机问:“咸鱼,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风不算大,涌浪不小,我们能应对。”
“要不要换个地方避风?”
“不用,等风停了我们就要启航,换个地方避风太麻烦。”
“补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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