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协委员。”
薛副院长忧心忡忡,接着道:“再加上陵海的代表、委员,初步估算到时候至少会有三十个代表、委员可能会问张强案的情况。如果人家联名提交人大建议或政协提案,到时候市人大和市政协不重视度都不行。”
钱副检察长一样担心,可事已至此没退路。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他们问又怎么样,终审判决都已经作出了,想重审只有找高院。”
“王市长也找过我们,王市长说咸鱼去江城开会了,军分区陈政委亲自送他去的。”
“开什么会?”
“楠京军区的会,据说部队要增选他为全国人大代表!”
陆书记已有一个星期没上滨江新闻,王市长这段时间同时主持市委、市政府的工作,王市长过问很正常。钱副检察长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这段时间别提多后悔,可这个世界上没后悔药。
他一连深吸了几口,无奈地说:“老薛,那个案子当年是怎么办的,你最清楚。事已至此,你让我说什么?”
让他去找当年要求严厉查处张强的领导肯定不现实。
别说他不敢,就算找也没用。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人家不承认当年曾说过什么话,你能怎么办?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得罪老领导。
不去找老领导,把事情扛下来,就算韩渝两口子闹翻天,真能帮张强翻案,即便被追究责任,老领导还会记得你的好、领你这份情,将来还能帮你说说话。
薛副院长很清楚钱副检察长是怎么想的,可现在被架在火上烤的是法院,忍不住提醒道:“老钱,我不知道你们单位的情况,反正我们单位现在是人心惶惶。很多同志都在私下里议论,说什么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害得他们都抬不起头。”
“是吗?”
“有两个参与案件审理的同志,受不了这么大压力要辞职。”
“辞了吗?”
“辞职信就在我桌上。”
“辞职好啊,辞职下海做律师,赚大钱。”
“老钱,那个烫手山芋是你塞给我们的,现在出事了,你不能不管啊!”
“你让我怎么管?”钱副检察长一连深吸了几口气,阴沉着脸说:“当年提起公诉,不是我一个人拍板的。一审、二审乃至终审判决,也不是哪个法官作出的,有合议庭,有分管院长甚至院长,怎么现在成了我一个人的事?”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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