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蒙蒙,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
道别的歌声在营区上空回荡。
朝夕相处一个月,官兵们已结下了深厚的战友情,刘德贵不由回想起从老山前线回到驻地后,送硝烟味尚未散尽的战友们转业退伍回家时的情景,唱的老泪纵横。
杨建波、孙有义、小鱼、郭维涛、马金涛和张二小等预任官兵,紧握着李守松、戴参谋等老战友的手泪流满面。
女同志比男同胞更感性。
韩向檬和白莉早哭成了泪人,站在边上一个劲儿跟排队等车的特战团官兵们挥手道别。
姜副参谋长跟市领导们道完别,快步走到韩渝面前:“咸鱼,走了!你怎么也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是,我没哭。”
“以后常联系,我们明年说不定还要回来。”
“首长,我送送你。”
“别送了,你那么忙,我们不能再影响你工作,再说陆书记、王市长和王司令都安排好了。”
姜副参谋长拍拍韩渝的胳膊,随即转身再次跟陆书记等市领导敬了个礼,便在戴参谋陪同下上了军分区的二号车。
警灯闪烁,警笛刺耳。
三辆军车和五辆军分区帮着从滨江长途客运公司租的大客车,在警车引导下鱼贯驶出营区。
市领导们一个比一个忙,目送走特战团官兵的车队也相继乘车走了。
无比热闹的营区,顿时变的冷冷清清。
刘德贵看着已经解散,正忙着各回各家的汽车连和警卫排官兵,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擦干眼泪,点上烟低声问:“咸鱼,他们来的时候坐飞机,怎么回去坐车啊?”
“我刚开始也以为空降兵不管去哪儿都坐飞机,后来才知道对他们来说坐飞机也不容易,上次来时是正好赶上飞行部队转场训练,就算他们不来那几架运输机也要飞皋如军用机场。”
韩渝今天是开分局的警车来的,一边等回宿舍收拾行李的小姨子两口子,一边接着道:“现在条件好多了,虽然出行没什么机会坐飞机,但在跳伞训练时有飞机。我参观过他们的荣誉室,以前缺少运输机,只能建一座高塔,组织官兵们爬到塔上去,进行低空跳伞训练。
高空跳伞比低空跳伞更危险,没有飞机,只能冒着生命危险,采用省钱、省时的热气球升空来训练跳伞。后来国家从苏联进口了6架米6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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