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远景规划和土地使用,要向市里请示汇报。罗红新知道了,意识到之前太过斤斤计较,立马反过来去找邵院长,还请陈常委出山去交通厅公关。长州给航运学院什么政策,他开发区一样可以给,甚至可以给的比长州更多!”
钱书记搞清楚来龙去脉,笑骂道:“他哪里是斤斤计较,他是鼠目寸光。”
“可人家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市领导撑腰。区位优势又比长州好,毕竟离市区近。连交通等基础设施都比长州完善,长州江边一片荒凉什么都没有,他们是国家级开发区,发展了那么多年,什么都有。”
“这么说航运学院要搬迁到开发区?”
“从个人情感出发,邵院长肯定想搬到长州,毕竟他是咸鱼和向柠的老师,也是咸鱼和向柠的证婚人,有好事当然要紧着自己的学生。再说罗红新刚开始不给面子,换作谁也不愿意吃这个回头草。”
沈凡顿了顿,接着道:“但学院搬迁这么大事,不是邵院长一个人所能决定的。上级认为开发区位置好,觉得搬迁到长州不合适。下面的老师和行政管理人员一样想离家近点,能去开发区谁也不想去长州。”
钱书记笑问道:“罚款小能手空欢喜一场?”
“不只是向柠空欢喜一场,我估计侯那么牛叉的人都很郁闷。”
“哈哈哈哈,没想到侯秀峰也有吃瘪的时候。”
“而且,这只是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向柠这段时间不只是想把航运学院引进到长州,她也跟你一样带队去东海招商引资,据说谈了几个打算要搬离东海的大型化工企业。”
钱书记下意识问:“她谈的那些化工企业又被罗红新给盯上了?”
都说商场如战场,其实官场一样如战场。
沈凡很同情小师妹的遭遇,轻叹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向柠太单纯,不知道罗红新那个邻居有多坏。她前脚刚从东海回来,收到消息的罗红新后脚就带队去了东海。”
“保密工作很重要,她拜访过哪些企业,想把哪些企业引进到长州,这么重要的商业机密怎么能让罗红新知道!”
“她跟罗红新没什么交集,就算有交集也不会告诉罗红新。据我所知问题出在她手下的人,她手下的人嘴不严。”
“想发展船舶建造和船机配件产业,她搞不过我们和皋如。想发展化工产业,她一样搞不过开发区。罗红新这些年引进了多少家化工厂,开发区都快成化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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