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质疑人家办桉有瑕疵,又是骂人家昧良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韩渝乐了,扔掉瓜子壳笑问道:“政委,你是怎么知道的?”
“市政f委许书记打电话告诉我的,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说云港中院的那个杨副院长来头不小,以前在省委机关干过,省政f委的一个领导是他的老上司。”
“然后呢?”
“省政f委不太可能因为这点事去找江城海关,就算去找徐关、胡关也不会理睬,能有什么然后。”周慧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吸取教训,要引以为戒,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可不能再口无遮拦。”
韩渝滴咕道:“他们桉子办的不咋地,还不让人说,说他们几句就恼羞成怒,有他们这样的吗?”
“你不也一样不喜欢别人说么。”周慧新脸色一正,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咸鱼,你是老同志,应该清楚干我们这一行不能偏听偏信。我了解情况,如果那个顾六根是跟躲起来的船老大串通好的,帮那个躲起来的船老大转移资产拒不服从判决怎么办?”
韩渝不认为自己做错了,理直气壮地说:“首先,我相信顾六根两口子。其次,我后来让小鱼了解过,也让柠柠查过进出港签证记录,那条船确实是人家两年前花真金白银买的,这两年确实是他们在从事水上运输。
再就是即便顾六根两口子有串通原船主转移资产之嫌,云港中院也不能招呼不提前打一声,就这么跑过来强制执行。”
“为什么不能?”
“船不是车,船也不只是人家赖以谋生的交通运输工具,可以说也是人家的家。大年三十,查扣人家的船,让人家全家老小去哪儿?”
他家是船民,遇到这种事自然会感同身受。
周慧新想了想,又问道:“咸鱼,那条船到底去哪儿了?”
“白龙港。”
“啊!”
“放心,不是我让顾六根两口子把船开过去的,是他们两口子自个儿开去的,锚泊的位置离白龙港客运码头有一段距离。”
周慧新紧盯着他说:“你公然袒护被执行的船,看来人家告你是告对了,你这就是地方保护主义!”
“什么叫公然,都说了不是我让顾六根两口子开过去的。”韩渝笑了笑,补充道:“他们知道白龙港那一带归小鱼管,可能觉得把船锚泊在小鱼眼皮底下比较安全。”
“咸鱼,我知道你同情他们,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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