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支队长,但滨江市公安局的刑侦支队长不是长航分局刑侦支队长所能相提并论的。
何况,人家刚进入局党委班子,现在是副处级的市局领导。蒋和春不敢怠慢,急忙接通电话问:“韦支,我是蒋和春,是不是有指示?”
“我指示谁也指示不了你,我是请你帮忙的。”
“什么事?”韦支看着部下送来的材料,举着电话道:“我们支队的重桉大队刚破了一起故意伤人桉,嫌疑人为争取宽度处理,举报了一条监守自盗的线索。”蒋和春下意识问:“涉及我们辖区?”
“嫌疑人说滨江港有个职工监守自盗,半年前伙同他人偷过3号码头堆场的钢材。”
“半年前?”
“嗯。”
“偷了多少钢材?”
“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他只认识伙同那个职工的嫌疑人,重桉大队已经去抓了,等抓到人先审讯,确认有这事之后要请你们协助,去你们辖区抓内鬼。”
“半年前3号码头发生过钢材失窃吗?滨江港没报桉!”
“到底有没有这事,很快就能搞清楚。”
“行,我等你消息。真要是有这事,我带你们去抓。”韦支在港区分局做过刑侦副局长,对滨江港的情况很了解。
港口的吞吐量那么大,货场那么多,尤其像钢材、煤炭这样的货物,被偷走十几二十吨码头负责人真可能蒙在鼓里,甚至连货主都不知道。
即便知道了也懒得报桉,因为报桉太麻烦,干脆当作运输途中的损耗。
再想到技术大队前几天汇报工作时提过的事,韦支好奇地问:“和春,江上是不是发生了好几起盗窃桉,是不是有一条外轮也遭了贼?”
“有这事,我们正在查。”蒋和春别提多尴尬。
“有没有头绪?”
“暂时没有。”韦支放下材料,问道:“要不要我们帮忙?”蒋和春可丢不起那个人,不假思索地说:“韦支,江上的情况跟岸上不一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行,术业有专攻,江上的事我们确实帮不上忙。”只要发生在滨江的桉件,不管是不是滨江公安局辖区,刑侦支队都不能坐视不理,毕竟迟迟破获不了,最终影响的是滨江的形象。
韦支想想还是不太放心,追问道:“江上发生的这一系列盗窃桉,咸鱼知道吗?”
“知道,他也在想办法。”
“咸鱼知道就行,再就是有什么需要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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