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悄悄爬上船行窃的。”
“经常发生,这个经常是多少起?”韩渝紧锁着眉头问。
徐浩然想了想,抬头道:“我知道的有七起,我上船走访,人家看到我的证件,就跟我反映这事,问我们支局管不管。”
韩渝追问道:“他们都报案了吗?”
“基本上都报了,有向水上分局报的,也有向长航分局报的。”
“你有没有问过水上分局和长航分局?”
“这种事让我怎么问,再说这种没什么头绪的盗窃案确实不太好破。”
“我打电话问问。”
……
光徐浩然知道的就有七起,那加上徐浩然不知道的会有多少起!
滨江水域治安一直很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连环盗窃案。由此可见,滨江冒出了一个专门针对锚泊船舶盗窃的贼,甚至可能是一个团伙。
当然,也可能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
韩渝可不想任由其在眼皮底下疯狂作案,当即拨通水上分局副局长赵红星的电话。
赵红星搞清楚来龙去脉,苦笑道:“咸鱼,你说的这些我知道,王局和马政委对这几起盗窃案很重视,我不但上船看过,甚至请刑警支队的技术民警去勘查过。”
“有没有线索?”
“上船盗窃的混蛋很狡猾,我们勘查了好几个现场,只发现一个模糊的脚印,连指纹都没收集到一个。”
赵红星深吸口气,接着道:“说出去你可能不相信,从现场勘查的结果上分析,应该是单人作案,并且很可能是一个人从岸上摸黑游到船边,顺着锚链爬上船,然后实施行窃的。”
韩渝大吃一惊:“赵局,你们接到报警的最后一起案件发生在什么时候?”
“四天前。”
“这么冷的天,下水游到船边?”
“我们刚开始以为不太可能,水那么冷,搞不好会冻死的。”
“那么你们是怎么得出贼是游到船边的?”
“长航分局半个月前接到一个船主报案,说大半夜起来解手,迷迷糊糊的钻出生活舱,发现有个人站在船舷边。他吓了一跳,那个人也吓了一跳,就这么跳进江里跑了。”
韩渝低声问:“后来呢?”
赵红星介绍道:“后来他喊人,他儿子和他雇的船员爬起来,用探照灯和手电找,发现他们的船附近江面上没铁划子,船艏甲板和左舷甲板湿漉漉的,锚链上也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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