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入那个组织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北湖分支组织里的地位挺高。北湖同行说,他的地位主要体现在
“理论”上和
“人品”上。毕竟上过两年中专,能说会道,在别人提出问题时总能自圆其说。”
“人品是怎么回事?”
“练这些的人不全是真相信,有些不法分子只是通过练这些骗钱。他在北湖时虽然卖了很多关于功法的书和光盘,但该上交的都上交了,不但不贪不占,遇到经济条件困难的
“弟子”他还帮助人家,事实上这才是他跟
“上级”闹翻的主要原因。”想到徐晨晖过去十来年的经历,唐文涛分析道:“他可能是真信,或者说他想通过练这个实现人生价值。”
“所以相比那些只是练和想以此骗钱的人员,他这样的更危险!”
“有多危险?”
“唐主任,我给你举几个例子吧,有媒体曝光他们,他们就组织
“信众”去抗议乃至围攻。有执法部门查处了他们几个人,他们就组织信众去围攻执法部门。
前段时间,他们甚至召集了上千人去中n海……”之前只知道徐晨晖麻烦大了,没想到徐晨晖不只是麻烦大了,也是个***烦!
唐文涛愣住了,不敢相信黄支所说的一切。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摸底调查,我们滨江也存在上当受骗的群众,但数量很少,几个区县加起来不到十个人,大多是患有慢性病想以此治病的农民,并且大多是去外地打工时接触到这些的。”黄支顿了顿,接着道:“徐晨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是铁了心来我们滨江搞破坏的,要不是韩科当机立断把他送进收容站,天知道他这两个月会发展多少人!”
“这么说咸鱼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刚接到上级紧急通知时我们一头雾水,对他们练的什么功法一无所知,不知道怎么查。直到发现被收容的徐晨晖,看到徐晨晖的那些书和徐晨晖试图教其他收容人员练功的样子,我们才大致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黄支扔掉烟头,想想又笑道:“更没想到的是,把徐晨晖的情况报上去之后,竟引起了上级的高度重视。他早就上了北湖同行要抓捕的名单,北湖同行满世界找他都找不到,听说被我们给抓了,人家很高兴很激动,当即联系我们,要把他押解回去归桉。”唐文涛没想到徐晨晖竟不声不响搞出这么大动静,犹豫了一下问:“黄支,他会被判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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