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消防跟岸上消防不一样,水上火灾扑救需要船。没人比咸鱼更熟悉江上的情况,不让他组织让谁组织。”
“他对江上的情况很熟悉?”
“他从参加工作就开始在江上执法救援,对航道、水情、船只和岸线的情况了如指掌,指挥扑救过的船舶火灾没一百起也有九十起,救援的船只没一百条也有九十条,救上来的落水船员肯定上百。”周慧新顿了顿,想想又意味深长地说:“他是江上几家执法单位乃至滨江市委市政府公认的‘滨江水师提督’!为了组建水上缉私力量,把他调到走私犯罪侦查支局来,刘关和曾关可以说想尽了办法。”马千里惊问道:“滨江水上提督,这么说江上的事他说了算?”
“可以这么说,去年开展水上缉私行动,我们只有一条即将报废的执法艇,只能请他从北湖抗洪抢险前线赶回来,组织公安、港监、渔政、水政和边检的执法船艇去江上打击走私,害得他都没能参加全国抗洪总结表彰大会。”
“他去北湖抗洪了,还立了功?”
“何止立功。”周慧新简单介绍了下韩渝带队去北湖抗洪抢险的情况,想想又微笑着补充道:“副总l都知道他,而且对他印象深刻……”不把副总l当干部,三言两语简单汇报了下工作就问副总l他可以走了吗,马千里听得目瞪口呆。
再想到人家不只是缉私民警,也是预备役军官。甚至带出了一个被中y军w和团z央授予两个荣誉称号的预备役部队,现在更是海军第一支预备役部队的团级军事主官,马千里意识到这个部下来头太大,恐怕不太好管。
周慧新知道他担心什么,直言不讳地说:“马局,咸鱼在长航分局工作时,长航分局的局长政委从未把他当成普通的长航公安干警。咸鱼调回陵海公安工作的时候,我一样没把他当作开发区分局局长。用刘关和曾关的话说,咸鱼不是哪个单位的干部,而是江上几家执法单位共同培养的干部。甚至连工作调动,都要先征求另外几家执法单位负责人的意见。”马千里反应过来,笑问道:“他调到我们支局,我们不能把他真当水上缉私科长。如果别的单位有事,他肯定要去帮忙。我们只能支持,也必须支持,不然我们有大行动人家也不会协助我们?”
“可以这么说。”
“明白了,政委,你如果不提醒,我真不知道这些。”
“马局,其实水上缉私科我们支局本来就相当于代管。”
“什么意思?”
“早在上级通知我筹建支局时就说的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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