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斗!”
“荣立的是集体一等功,在全江南省的预备役部队中应该是第一个,放眼全国估计都没几个。”
秦副市长笑了笑,想想又感叹道:“而且这个集体一等功是广洲军区记的!别的不说,就说思岗的角斜红旗民兵团,几十年前被楠京军区记了个三等功,直到今天还在宣传呢。”
能获得这样的荣誉确实不容易,也确实了不起。
陆书记一样高兴,但想到陵海的那几位跟示威似的跑到市区来敲锣打鼓,禁不住笑骂道:“前段时间我们太保守,总是担心这个顾虑那个的,结果大意失荆州,让他们钻了空子。”
“陆书记,陵海的成绩一样是我们滨江的成绩,我们倒没什么损失。最憋屈的应该是开发区,出人出力又出钱,出了成绩却没开发区的事。”
“这跟合伙做买卖差不多,要做就做大股东,绝不能做小股东,不然没话语权。”
“不只是没话语权,甚至连知情权都没有。”
“什么知情权?”陆书记好奇地问。
秦副市长很同情罗红新,微笑着解释道:“陵海像只铁公鸡,不想分成绩给他。他气不过想找回点成绩,打算亲自跑一趟,去北湖慰问开发区的官兵。可北湖那么大,荆江几百公里长,他不知道咸鱼在哪儿,想去慰问都找不着地方。”
陆书记笑问道:“有钱送不出去?”
“中央要求沿江各省市严防死守,陵海现在对开发区也是严防死守,在北湖抗洪的那些开发区官兵的手机打不通,怎么都联系不上。”
“他有没有问过叶永光和钱志永?”
“问过。”
“叶永光和钱志永不告诉他?”
“陵海那两位借口部队驻地在哪儿是军事机密,未经陵海预备役营的代管单位同意不能泄露。”
“他有没有联系代管咸鱼营的那个空降兵团?”
“他倒是想联系,可不知道怎么联系。”
“他可以直接给咸鱼打电话呀。”
“咸鱼要么组织指挥抢险,要么要抓紧时间休息,所以包括我在内都不能联系咸鱼,咸鱼的手机也不能占线。”
陆书记愣了愣,低声问:“你没打过?”
秦副市长确认道:“没有,咸鱼出发之后我就没打过。”
咸鱼一到北湖就组织指挥官兵们抢险,忙的连向副总l汇报工作的时间都没有,给咸鱼打电话就是给咸鱼添乱。
再说咸鱼是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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