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在后面。”韩渝举起对讲机,呼叫道:“政委政委,我是韩渝,能不能收到?”
“收到收到,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见着郑团长?”
“刚见着,正在说话。”
“太好了,能不能让郑团长说话。”
“行。”韩渝就这么蹲在铁划子上,把对讲机举到郑团长面前。
郑团长不止一次听彭团长吹嘘过“驻港部队”,不快地问:“老杨,你特么在哪儿?老子都已经跳下来堵溃口挡水了,身后有四万多老百姓,你能不能给我整快点!”
听到兄弟部队主官的声音,杨政委比韩渝更激动,急忙道:“老郑,我们一接到命令就启航了。可你们又不在江边,别看你们前后左右全是水,但全是水不一定就能行船。”
“这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搞快点。我死在这儿没什么,我身后的几万老百姓不能死,就算划你也要把船给我划过来,把垸里的几万老百姓给我转移走!”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咸鱼,还是你跟他说吧。”
“行。”
韩渝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解释道:“郑团长,周围的民垸虽然被淹了,但水深不足以行驶大船,我们要先把之前的溃口挖深挖宽点,足以让船队通过,再找到之前的河道,要在之前的河道两侧每隔几十米打个桩,标注出航道的位置。”
郑团长不快地问:“你们的船直接开不来?”
“如果不管三七二一直接往这儿开,最多航行两三里就会搁浅。”
“这些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的大部队什么时候能到,能不能给我把这个口子堵上!”
他们困守“孤岛”,现在是真顶不住了。
韩渝能理解他急切的心情,盘算了下,毅然道:“郑团长,请你们再坚持一个小时,只要能再坚持一个小时,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们。”
“交给你们?”
“我帮你们把口子堵上。”
韩渝伸手摸起竹篙,小心翼翼站起身,用竹篙往水下面探了探,再次蹲了下来:“只是子堤溃口漫溢,水流看上去很急,但问题不算大。”
郑团长哭笑不得地问:“老子都已经准备以身殉国了,这问题还不算大?”
“不算大,都算不上重大险情。”韩渝把竹篙放好,想想又说道:“来的路上,彭团长给我打电话,他委托我务必把你救出来,顺便请你洗个澡、吃顿饭。”
驻港部队究竟什么样没见过,但应该有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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