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师父的照片,这真是我和咸鱼干的船!”
“鱼队,照片怎么都放在这儿?”
“王书记干的,他为了帮开发区打广告,把我们长江公安的大牌子都拆了!”
对于王书记未经允许拆自己的船,小鱼非常之不爽。
他找来一块抹布,一边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一边恨恨地说:“他是见我师父不在了才敢这么瞎搞的,我师父要是在,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动我们的船!”
“这位就是你和韩书记的师父?”
“嗯,我师父可厉害了。”
“有多厉害?”
小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抬头问:“老吴,上次来宣布命令的鲁副军长厉不厉害?”
吴连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不假思索地问:“人家是少将,当然厉害!”
“可他再厉害也没我师父厉害。”
小鱼把擦干净的相框小心翼翼放进刚从张二小那儿找来的纸箱,得意地说:“只要上了船,只要来了我们这儿,他官再大也大不过我师父,他管谁也管不到我师父,反而要听我师父的。”
刘排长好奇地问:“你师父什么职务?”
“所长,老沿江派出所的所长。”
“所长什么级别?”
“正股。”
“可我们鲁副军长是副军级!”
“副军级又怎么样,只要上了船,他连水手都不如。”小鱼一边继续擦拭相框,一边眉飞色舞地说:“要说副军,我师父也有副军级的同学。我师父是北大毕业的,你们知道北大吗?”
吴连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着照片喃喃地问:“北大毕业的怎么可能做派出所长?”
“我师父就是,我师父见官大三级,我们只会指挥别人,没人能指挥我师父。”
“这么说的话,你师父是挺厉害的。”
“不是跟你们吹,我师父如果当兵,他现在起码也是少将。老吴,你们平时打枪吗?”
“打呀,当兵哪有不打靶的。”
“那你们一年打多少发子弹?”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多的时候一年打两三百发。”
“才两三百发,你们当的什么兵!”
“你们一年打多少?”
“我和咸鱼干虽然没当过兵,但我们十六岁就参加民兵训练,每次训练都要几箱子弹,手枪弹、步枪弹,有什么子弹打什么子弹,打到不想打为止。后来去警校做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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