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我们就是为你们服务的,你们如果不满意,上级就会批评我们。”
少校军官哈哈一笑,看着郝秋生绑在胸前的对讲机和手机,好奇地问:“老班长,你这五花大绑的是什么意思?”
“这样方便,也能防雨。”
郝秋生拉车门招呼少校上车,想想又微笑着解释道:“我们营有很多船员,我们营长曾在远洋货轮上干过,去过很多国家,他们在船上就是这么装备的。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是方便。”
“手可以解放出来,也不用别在腰里那么难受。我们一样是搞施工的,你们这个先进经验我们要学学。”
“什么先进经验,出发吧。”
这一路上,果然有好多解放军在架桥。
他们架桥一样存在运输的问题,好多器材只有等后面的桥架好才能送上来,车队开着开着就没路了,只能乘坐舟桥部队的小动力舟过河。
等步行走到发生险情的闸口,天已经黑了,但闸口附近却灯火通明,闸口两侧的堤上、堤下黑压压全是人。
“指挥部在哪儿?”
“指挥部在前面,就是大灯西边的那个棚子。”
“谢谢。”
长航荆州公安分局的一位副局长,带着众人找到这里的抢险总指挥,只见总指挥正焦急地打电话求援。
郝秋生等人听不懂本地话,正想出去看看险情有多严重,就见徐工匆匆走过来。
“徐工,你什么时候到?”
“我坐001过来的,走水路比你们快,两个半小时前就到了。”
“什么情况?”
“在这儿说不清楚,我带你们去看看。”
“行。”
跟着徐工走到闸口内侧河道西北边的河堤上一看,郝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闸口很小,河面很宽,宽达近五十米。
闸门虽然早堵上了,看不见闸板,但借助灯光能清楚地看到封堵闸口的沙袋缝隙正在往外喷水。
江水与河水的落差近十米,水压有多大可想而知,只见到处乱喷的大小水柱高的有五六米、远的有七八米。
要不是之前打下了一排木桩,封堵在木桩和闸板之间的沙袋早被冲走了。
事实上那些沙袋里的沙土正在渐渐变少,编织袋不是很结实,早被水流冲的千疮百孔,正随着喷射的水流不断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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