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局,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们大多是北湖人,就算祖籍不在北湖,但现在的家也大多安在汉武。我又不是北湖人,我是当年成立港监局时从港务局并过来的……
再想到现在防汛是各管各的,各省市都是自扫门前雪,不会也没那个实力去帮他人扫瓦上霜,朱大姐摇摇头。
“不打预备役部队的旗号更去不成。”
“怎么就去不成,完全可以搞个联合行动!”
“是啊朱局,我们在滨江工作的时间短,你在滨江工作的时间最长,咸鱼那个‘万里长江第一哨’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不就是几家联合搞起来的嘛。”
能想象到这件事要是能办成,上级肯定会很高兴,甚至会重用在场的这几位。
当然,他们的家大多在汉武,家人也大多在汉武。他们不只是想做好上级交办的工作,也确实担心远在汉武的家人和亲朋好友。
朱大姐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我们几家是可以搞个联合行动,随便找个由头,由谁牵头都没问题,咸鱼他们也肯定会配合甚至支持。问题是不打预备役部队的旗号,绕过市里和江南预备役师,我们又能动员多少力量?”
“朱局,能不能说具体点。”
“这个问题很简单,上级需要的是抢险力量,真正能在抢险中发挥作用的是什么,不就是陵海路桥公司和海关查扣的那两台挖掘机么。海关的那台是停放在咸鱼那儿的,咸鱼在陵海开开没问题,想开出陵海肯定不行。”
朱大姐顿了顿,接着道:“至于路桥公司的那台,不打预备役部队的旗号,不通过军令,人家会安排司机把挖掘机开到汉武去抢险吗?
肯定不会!就算人家愿意去,人家也不可能白干活。
挖掘机施工好像是按台班算钱的,干一个台班多少钱。那么大的进口挖掘机很紧俏,不愁没活儿干。人家真要去汉武施工,这个费用怎么算?”
长航分局的办公楼和宿舍楼已竣工,决算时就有挖基础的费用。
当时是去江对岸找挖掘机来挖的,算下来一个小时八百多块钱,并且那台挖掘机还没陵海路桥公司和海关查扣的挖掘机大。
干一天一万。
老家现在是到处告急,真要是请人家把挖掘机拉过去施工,少说也要干十天半个月,这笔工程款谁付?
况且光有挖掘机是远远不够的,推土机和装载机虽然不像挖掘机那么稀有,但请人家干一天活儿也需要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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