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吴船长点点头,想想又笃定地说:“可以肯定不是大船。”
小鱼扶着驾驶台问:“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同样挤在驾驶室里的许明远、方志强和三灶港边防派出所的刘所长不约而同看向韩渝。
韩渝紧盯着雷达显示器屏幕说:“不着急,先看看这个目标的航速航向变化。”
“也行。”吴船长转身看了一眼舵手,示意本船的航向航速暂时不变。
见众人一脸不解,韩渝直起身解释:“岸上有垃圾,海面一样有很多漂浮物。我们从雷达上只能看到有没有东西,不能确认是不是船。如果只要发现有东西就去追,很可能会捞一堆垃圾回来。”
真是隔行如隔山。
许明远暗暗感叹了一句,没有再问。
可能渔政船早上靠泊在佘岛码头时,只能任由风浪吹来晃去,整条船晃动乃至摇动的不规律,众人都有晕船反应。
现在顶风顶浪航向,船被操控着,虽然一样不断上下起伏,但相比早上要规律一些,众人感觉好多了。
小鱼不想在驾驶室等,干脆拉着方志强下去跟民兵们继续打牌。
许明远和刘所在驾驶室等了大约十分钟,韩渝和吴船长一致认为雷达探测的目标不像偷渡船,甚至不太可能是船。
因为从航向航速上看,那个亮点不是在航行,而是在随波逐流。
如果收到求救信号,肯定要以最快速度赶过去救援,但没收到求救信号,华东渔业指挥部和滨江渔政站渔业电台也没说有船只遇险。
就在渔政船按原计划在茫茫大海上继续搜捕的时候,裴大正跟林副大队长研究搜捕方案。
“东海那边出动三条巡逻艇都没搜捕到,我们只有一条艇,大海茫茫,怎么搜!”
“裴大,要不再问问咸鱼,他们是怎么搜的。”
“在电台里怎么问?”
“可以联系王教,请王教联系陵海公安局,或者问问滨江渔政站,咸鱼他们用的什么密码,给他们发电报。”
“问了又有什么意义?”
裴大反问了一句,无奈地说:“两条船一起搜捕跟一条船单独搜捕没什么区别,我估计他们也是在碰运气。像这样的偷渡桉,想在海上抓现行很难。说到底还是他们工作没做好,应该计划周密点,在偷渡船出港时抓现行的。”
林副大队长笑道:“从通报上看,这个桉子是长航分局和陵海公安局联合侦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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