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了对方的工作单位,也套出了对方的姓名。”
“原来有许明远和东海分局的同志帮忙。”
“王政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我们手头上没确凿证据,不可能就这么跑东海去请邮电局帮着查询。就算有确凿证据,我现在也抽不出人,更没那么多经费去细查。”
“没条件创造条件,干得不错,第二小组呢?”
“第二小组是水警四中队的马金涛同志和水警三中队的杨远同志,他们不是在盯油贩子,而是在盯皋如和兴泰交界水域处的一个小码头蹲守。”
“蹲守什么?”
“陵海航运公司船队的几个船员提供了一个线索,他们两个月前航经那儿的时候,有一条五六十吨的小船靠上了一条五六千吨的油轮,当时正值深夜,那一片水域又不是锚地,油轮正常情况下不会在那儿锚泊,总之,两条船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知道那条油轮的船名船号吗?”
“大半夜,航运公司的船员没看清楚,只知道那条油轮是汉武的。”
“两个月前发生的事,现在去蹲守能守出什么?”
“江政委,没办法的时候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韩渝喝了一小口水,想想又苦笑道:“相比我们跟四厂派出所联合侦办的偷渡桉,安排两个同志去那边蹲守又算得上什么?”
江政委愣了愣,下意识问:“泞波那边有没有进展?”
“暂时没有,都已经盯半年了,只能继续盯,不能半途而废。”
“好吧,第三小组呢?”
“第三小组是水上分局的杨勇同志和袁鹏同志,他们盯的是长州的一个油贩子。与第一小组盯的赵国富不同,长州的这个油贩子是从江上收油去岸上贩卖,甚至在滨陵公路边开了一个小加油站。”
韩渝翻出一张滨江地图,找到小加油站的位置,笑道:“他收油的行为几乎是公开的,印了好多名片,没事就去沿江的几个小码头,看见船员就发。
我们通过走访询问还掌握到一个情况,今年四月,有一条西江籍的货船在营船港的安泰船厂维修,船厂工人曾亲眼看到留守在船上的一个船员,让他雇的船去抽走了至少十吨柴油。”
“为什么不抓?”
“船厂工人只是看见,那条货船维修好之后就走了。虽然能联系上船主,但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那个监守自盗卖油给他的船员都不一定在船上干了,证据不充分,现在抓时机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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