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看似是港务局先挑起来的,但事实上何局可能一直在期待撕破脸。因为只有撕破脸,港区的消防监督工作才能落到实处。
之前是“一家人”,就算在消防上存在安全隐患,顶多开出一张整改通知书,根本拉不下脸去罚。
总是和和气气,拉不下脸重罚,谁会把消防当回事?
除夕夜发生的大火就是一个教训,如果码头负责人在看到整改通知书后立即整改,就不会发生火灾,也就不可能造成那么多经济损失。
其实拉下脸把监督工作真正开展起来,张局在滨江时就考虑过,甚至打算让自己这个副支队长来得罪人。没想到时过境迁,这个重任竟交给了方国亚。
韩渝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方国亚低声道:“鱼支,我跟你不一样,我最初是转业到港务局的,我是从港务局调过来的。当时为了转业到港务局,我岳父找过好多人,其中就包括港务局的几位领导。”
“你不想得罪人?”
“能不得罪人谁愿意得罪人,再说我只是个救火的!”
方国亚虽然没明说,但态度不言自明,看样子他想调过去。
韩渝很想提醒经警虽然也是警察但不是公安,可想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方大,你有没有问问岳父?”
“问了。”
“你岳父怎么说?”
方国亚犹豫了一下,一脸不好意思地说:“他建议我调回港务局,我爱人也希望我调回去。”
韩渝意识到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抬头问:“这么说你是担心何局和江政委不放?”
“……”
“我知道了,何局和政委都在里面,他们今天心情不错,我帮你问问他们,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鱼支……”
“其实港务局领导也找过我,这事何局知道,他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要是想过去他热烈欢送。”
“那你为什么不调过来?”
“我要建造新船,而且我在白龙港呆习惯了。”
为了进步当“逃兵”,方国亚很尴尬,急忙换了个话题:“标招完呢,哪家中标的?”
韩渝也不想再聊那些,不禁笑道:“长江航道工程船厂中标的,他们报价最低,在设计这一块肯定要赔钱。”
“他们怎么会做赔钱的买卖?”
“设计赔钱,建造赚钱,将来的建造十有八九也会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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