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起身道:“秘书长,麻烦你帮我给林校长捎句话。”
“有什么事你自己找他,有什么话你当面跟他说。”
“我找不到他,去过四次学校,他都避而不见。”
韩渝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麻烦你转告他,退还一半学费肯定是不行的,我们现在的要求是全额退还学杂费,补偿三个孩子及三个家长的经济损失,也就是来高州的车旅费和误工费,同时必须说清楚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辖区学生姓名的。”
刚开始只是要求退学费和住宿费,后来变成了退学费、住宿费和交代清楚是怎么招生的,现在条件又变了,多了一项补偿损失!
协会秘书长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搞消防的公安哪来的底气,爱理不理地说:“不好意思,我没帮你转告的义务。”
“好吧,再见。”
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他们给脸不要脸,那只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韩渝走出职教协会,在路边拦了一辆摩的直奔高州市公安局,跟一个值班民警亮明身份,出示介绍信、工作证和请求协作的公文,道明此行的来意。
不出所料,对方搞清楚情况,对此爱莫能助,说这是教育纠纷,跟经济纠纷差不多,不归他们管。
就在韩渝回到旅馆收拾东西的时候,华远职业技术学校的林校长正在一家饭店跟几个朋友吃饭。
之前接到过韩渝的协会秘书长也在,两杯酒下肚,自然而然地说起来长航公安局滨江分局那个年轻的消防支队副支队长要说法,要华远退学杂费,甚至打算让华远赔偿损失的事。
“我知道,他找过教育局,找过劳动局,找过成教办,刚才还去找过公安局。”
“林校长,那小子没完没了。”
“让他去找,我打听过,他不是正规公安,有点像铁路的乘警,连国家干部都不是。就算是正式公安又怎么样,我们合法办学,我会怕他?”
这两天一会儿一个电话,全是关于那个消防员的。
林校长越想越郁闷,又举着酒杯说:“那会儿是给城南派出所黄文华面子,答应给他们退一半学费。他给脸不要脸,还到处反映我的问题,现在一分也别想退!”
一个矮矮胖胖的同行抬头道:“可这么下去不是事,他一会儿去那个单位反映,一会儿去哪个部门告状,影响不好,市领导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高兴。”
“他连局长都见不到,他能见着市领导?”
林校长反问了一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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