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回去了。”
每年发大水,地势低的地方都会被淹。
韩渝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老章抬起胳膊看看手表:“如果不是特别饿,那就等会儿再吃。黄江生回来了,他和张二小知道你也回来了,早上来过一趟,中午又来过一趟,喊你和小鱼去他们那儿吃饭。”
“吃什么饭,他们是不是有事?”
“你们是老朋友,没事就不能吃饭。再说黄江生现在跟你一样,平时难得回来一次,既然都回来了当然要聚聚。”
“好吧。”韩渝很久没见过黄江生了,也想跟黄江生叙叙旧。
老章笑了笑,接着道:“变压器失窃的桉子有眉目了,丁所早上打电话说不光我们这边被偷了五台,长州和开发区也被偷走六台,他和方志强通过几个排涝口的位置,大致搞清楚了那帮混蛋作桉的轨迹。
然后兵分三路,一路查废旧物资收购点和电力变压器生产企业,一路走访询问几个排涝口附近的群众,一路沿着那帮混蛋作桉的轨迹走访沿河的群众尤其在闸口看渔网的人。”
这是大事!
韩渝下意识问:“有没有收获?”
“有,首先几台变压器的失窃时间大致确定了,应该是在今年六月中旬,因为春汛时排过涝,变压器都在。并且有一个看渔网的老头,看到有条装有两台旧变压器的船从闸口过,他当时帮着放的拦网。”
“那个看渔网的老头记不记得船上有几个人,船上的人长什么样?”
“他依稀记得船上有三四个人,长什么样记不清,但可以肯定是本地人,那会儿喊他放网时说得是沙地话。”
“肯定是本地人,如果不熟悉怎么可能找到那么偏僻的排涝口。”
“所以丁所和方志强他们把排查范围进一步缩小了。”
“有没有排查到那帮混蛋的线索?”
“线索排查出几条,但需要进一步确认。”
“哪几条?”
“一条是一个曾在陵海高压电气厂干过的职工,四年前跳出来自己开变压器厂。说是开厂,其实是个家庭作坊。生产的变压器质量不行,据说烧掉了好几台,我们陵海供电局都不让他生产的变压器入网。
去年有两个客户去法院告他,反正效益不是很好。本来都快倒闭了,可今年他那个破厂又起死回生了,往中西部省份销售了十几台变压器,并且好像没再出现质量问题。”
老章顿了顿,接着道:“一条是两个曾在电力安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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