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把门关上吧,上床接着睡,现在睡应该不会再做噩梦。”
“哦,谢谢徐所。”
韩渝关上门,仍为刚才做的噩梦心有余季。
葛局长感觉现在就是一场噩梦,定定心神,提议道:“三野,这趸船好是好,就是有点晃,晃得我头晕,要不我们去中午吃饭的那个饭店吧。”
“你请我吃饭?”
“好久没聚了,走,我们去好好喝几杯。”
“这才四点半,人家没开门,再说我晚上有活动。”
“晚上什么活动?”
“长航东海公安分局来了个副局长,张均彦……就是白龙港派出所的所长撑不起场面,非要请我去作陪。”
丁政委上午不是在危言耸听,他现在牛大了,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打交道的全是大单位领导。
葛局长越想越害怕,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徐三野跨过护栏,爬上001。
“老葛,上来,我带你参观下我的执法救援船。”
“哦,好的。”
“小心点,一转眼你都五十了,可不能把你的老胳膊老腿摔断。”
葛局长在他的帮助下爬上船头,顺着他的话茬问:“三野,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徐三野打开指挥舱的门,回头笑道:“我是十七岁时认识你的,我那会儿跟小咸鱼差不多大,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都四十三了。”
又提小咸鱼,看样子这一关不好过。
葛局长再次定定心神,故作惊诧地问:“这么说我们认识二十六年了?”
“差不多。”
徐三野抬起胳膊,指指江对岸:“那会儿县里组织群众出河工,去对面修堤围垦。我忘了你当时是县里的文书还是会计的,反正我看见你时你在记账。”
葛局长不由想起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笑道:“我那会儿是县委的通讯员,那年一下子召集了三千多劳力,记工员不够,土往哪儿填也没人指挥,岳书记见江堤上太乱,就让我负责一个工段。”
“原来你那会儿是通讯员,我记得有人偷奸耍滑,明明挑了不到一方,非要说完成了任务。对方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你一点都不害怕,跟他们坚持原则。我当时很佩服你,觉得干部就应该像你这样。”
“要不是你及时赶到,那次我要吃大亏,有人都举着扁担要打我。”
葛局长想了想,好奇地问:“三野,你那会儿才十七岁,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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