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沿江派出所喝的太多,直到现在头还疼。
昨晚在酒桌上跟说过什么,喝完之后又是怎么回滨江的,甚至连到了滨江是怎么进家门的,要不是部下和韩向柠提醒,一点都想不起来。
可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已经跟人家说了,不向领导汇报不行。
他硬着头皮,苦着脸汇报完,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
让他倍感意外的是,冯局并没大发雷霆,竟笑问道:“他们就想要一台测深仪?”
“老陈和小刘说我是答应过。”
董科长偷看了一眼,苦着脸强调道:“他们跟我们搞车轮战,老陈和小刘的酒量又不行,只能我一个人上,喝着喝着就喝多了,现在真想不起来。”
什么沿江派出所,简直是个土匪窝!
冯局越想越有意思,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笑道:“滨江港公安局给他们赞助了一部雷达和两部电台,他们跟我们要一台测深仪也不算过分。”
“冯局,你真打算给他们一台测深仪?”
“你昨天代表的是我们港监局,你都答应人家了。如果不兑现,人家会笑话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再说用一台测深仪换一条用拖轮改装的执法救援船,这买卖不亏。”
“冯局,我不太明白……”
“我们在北支航道执法,真要是遇上暴力抗法的,确实需要他们帮忙。况且我们管辖的水域那么长,凭现有的力量很难顾及到北支航道,他们愿意帮忙,我们求之不得。”
提到沿江派出所的力量,董科长有话说。
把昨天见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冯局下意识问:“这么专业?”
“老陈和小刘他们都看到了,不夸张地说在我们管辖的水域,没有比他们更专业的水上消防救援力量。”
“有点意思,不过这也不奇怪。”
董科长不解地问:“什么不奇怪。”
冯局点上支烟,笑道:“据我所知,这个徐三野就是搞训练起家的,他父亲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后来负伤回老家做民兵营长,他从小就玩枪玩炮。
后来做儿童团长,领着一帮小孩训练。再后来做民兵营长,组织民兵训练,据说他带的民兵营每次比武都拿第一,还受到过省军区的表彰。”
董科长终于知道沿江派出所为何那么训练有素了,但想想还是嘀咕道:“他搞训练是厉害,但他做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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